破斧 既破我斧,又缺我斨。
周公东征,四国是皇。哀我人斯,亦孔之将。
既破我斧,又缺我锜。周公东征,四国是吪。
哀我人斯,亦孔之嘉。既破我斧,又缺我銶。
周公东征,四国是遒。【译文】 我的圆孔斧战破, 我的方孔斧缺损。
周公率师去东征, 四国叛乱被匡正。可怜我们从军者, 能够生还是幸运。
我的圆孔斧战破, 我的凿已经残缺。周公率师去东征, 四国臣民被感化。
可怜我们从军者, 能够生还是喜事。我的圆孔斧战破, 我的凿已经残缺。
周公率师去东征, 四国局势已安定。可怜我们从军者, 能够生还是美事。
【读解】 周公东征平叛,对统治者来说是英明之举,正义之举,受到 大肆赞颂。对打仗的普通士兵来说,他们关心的是自己的生命安 危和家庭生活的幸福,因而有幸死里逃生,自然是要大肆庆贺的。
对于战争,平民百姓的苦恼肯定与肉食者们的苦恼不一样。肉 食们担心的是自己的既得利益和特权会丧失,关心的是保持和 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的稳固。
用平民百姓的痛苦和死亡来换取他 们所看重的一切,完全可以在所不惜,并且还会想出种种冠冕堂 皇的理由来装点自己。平民百姓关心的是丰衣足食,平安和睦,充 军打仗是迫不得已,杀人饮血是迫不得已,眼看同乡同伴战死,武 器残破,白骨遍野,得以不死,能不庆幸吗? 肉食者的利益与老百姓的利益大概从来都难以取得一致,这 很自然。
但是,是不是可以多多设身处地为老百姓想想,想想他 们那些最基本、最没有非份之想的生存愿望?老百姓如水,导向 哪里就流向哪里;水可以载舟,也可以覆舟。
破斧
既破我斧,又缺我斨[1]。周公东征,四国是皇。
哀我人斯,亦孔之将。
既破我斧,又缺我锜[2]。周公东征,四国是吪[3]。
哀我人斯,亦孔之嘉。
既破我斧,又缺我銶[4]。周公东征,四国是遒。
哀我人斯,亦孔之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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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音枪,斧
亦孔之将:死里逃生,也算大幸
[2]:音奇,矛属
[3]:音俄,动,化
[4]:音求,穿刺的兵器
遒:音优,固,敛
《诗经·卫风·木瓜》 【原文】 投我以木瓜, 报之以琼琚。
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 报之以琼瑶。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 报之以琼玖。
匪报也, 永以为好也! 【翻译】 你将木瓜投赠我, 我拿琼琚作回报。不是为了答谢你, 珍重情意永相好。
你将木桃投赠我, 我拿琼瑶作回报。不是为了答谢你, 珍重情意永相好。
你将木李投赠我, 我拿琼玖作回报。不是为了答谢你, 珍重情意永相好。
【赏析】 《诗经·大雅·抑》有“投我以桃,报之以李”之句,后世“投桃报李”便成了,成语,比喻相互赠答,礼尚往来。比较起来,《卫风·木瓜》这一篇虽然也有从“投之以木瓜(桃、李),报之以琼琚(瑶、玖)”生发出的成语“投木报琼”(如托名宋尤袤《全唐诗话》就有“投木报琼,义将安在”的记载),但“投木报琼”的使用频率却根本没法与“投桃报李”相提并论。
可是倘若据此便认为《抑》的传诵程度也比《木瓜》要高,那就大错而特错了,稍微作一下调查,便会知道这首《木瓜》是现今传诵最广的《诗经》名篇之一。对于这么一首知名度很高而语句并不复杂的先秦古诗,古往今来解析其主旨的说法居然也有七种之多(据张树波《国风集说》统计),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按,成于汉代的《毛诗序》云:“《木瓜》,美齐桓公也。卫国有狄人之败,出处于漕,齐桓公救而封之,遗之车马器物焉。
卫人思之,欲厚报之,而作是诗也。”这一说法在宋代有严粲(《诗缉》)等人支持,在清代有魏源(《诗古微》)等人支持。
与毛说大致同时的三家诗,据陈乔枞《鲁诗遗说考》考证,鲁诗“以此篇为臣下思报礼而作”,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意见与之相同。从宋代朱熹起,“男女相互赠答说”开始流行,《诗集传》云:“言人有赠我以微物,我当报之以重宝,而犹未足以为报也,但欲其长以为好而不忘耳。
疑亦男女相赠答之词,如《静女》之类。”这体现了宋代《诗》学废序派的革新疑古精神。
但这一说法受到清代《诗》学独立思考派的重要代表之一姚际恒的批驳,《诗经通论》云:“以(之)为朋友相赠答亦奚不可,何必定是男女耶!”现代学者一般从朱熹之说,而且更明确指出此诗是爱情诗。平心而论,由于诗的文本语义很简单,就使得对其主题的探寻反而可以有较大的自由度,正如一个概念的内涵越小它的外延越大,因此,轻易肯定否定某一家之说是不甚可取的。
有鉴于此,笔者倾向于在较宽泛的意义上理解本诗,将其视为一首通过赠答表达深厚情意的诗作。《木瓜》一诗,从章句结构上看,很有特色。
首先,其中没有《诗经》中最典型的句式——四字句。这不是没法用四字句(如用四字句,变成“投我木瓜(桃,李),报以琼琚(瑶、玖);匪以为报,永以为好”,一样可以),而是作者有意无意地用这种句式造成一种跌宕有致的韵味,在歌唱时易于取得声情并茂的效果。
其次,语句具有极高的重叠复沓程度。不要说每章的后两句一模一样,就是前两句也仅一字之差,并且“琼琚”、“琼瑶”、“琼玖”语虽略异义实全同,而“木瓜”、“木桃”、“木李”据李时珍《本草纲目》考证也是同一属的植物.其间的差异大致也就像橘、柑、橙之间的差异那样并不大。
这样,我们不妨说三章基本重复,而如此高的重复程度在整部《诗经》中也并不很多,格式看起来就像唐代据王维诗谱写的《阳关三叠》乐歌似的,——自然这是《诗经》的音乐与文学双重性决定的。你赠给我果子,我回赠你美玉,与“投桃报李”不同,回报的东西价值要比受赠的东西大得多,这体现了一种人类的高尚情感(包括爱情,也包括友情)。
这种情感重的是心心相印,是精神上的契合,因而回赠的东西及其价值的高低在此实际上也只具有象征性的意义,表现的是对他人对自己的情意的珍视,所以说“匪报也”。“投我以木瓜(桃、李),报之以琼琚(瑶、玖)”,其深层语义当是:虽汝投我之物为木瓜(桃、李),而汝之情实贵逾琼琚(瑶、玖);我以琼琚(瑶、玖)相报,亦难尽我心中对汝之感激。
清牛运震《诗志》评此数语云:“惠有大于木瓜者,却以木瓜为言,是降一格衬托法;琼瑶足以报矣,却说匪报,是进一层翻剥法。”他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但显然将木瓜、琼瑶之类已基本抽象化的物品看得太实,其他解此诗者似也有此病。
实际上,作者胸襟之高朗开阔,已无衡量厚薄轻重之心横亘其间,他想要表达的就是:珍重、理解他人的情意便是最高尚的情意。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诗经·国风·桃夭 【原文】 桃之夭夭①,灼灼其华②。
之子于归③,宜其室家④。桃之夭夭,有⑤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⑥。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译文】 桃树含苞满枝头, 花开灿烂如红霞。
姑娘就要出嫁了, 夫妻和睦是一家。桃树含苞满枝头, 果实累累坠树丫。
姑娘就要出嫁了, 夫妻和睦是一家。桃树含苞满枝头, 桃叶茂密色葱绿。
姑娘就要出嫁了, 夫妻和睦是一家。【读解】 一首简单朴实的歌,唱出了女子出嫁时对婚姻生活的希望和憧憬,用桃树的枝叶茂盛、果实累累来比喻婚。
《诗经·国风·豳风》的破斧,是一篇管、蔡、殷、奄四国之民对周公赞颂的歌。
《毛序》:“《破斧》,美周公也。周大夫以恶四国焉。”
郑笺:“恶四国者,恶其流言毁周公也。”周武王灭纣,据有天下,封纣子武庚于殷,再封自己的弟弟姬鲜、姬度、姬处于管、蔡、霍以监视武庚。
武王死,成王年幼,由周公辅政,武庚、管、蔡、徐、奄等国叛周。周公率兵东征,历时三年,平定叛乱。
管、蔡、殷、奄四国之民因作此歌以赞美周公。全诗三章,采用复沓形式,各章仅异数字。
孔颖达疏曰:“三章上二句恶四国,下四句美周公。”破斧【作者】佚名 【朝代】先秦既破我斧,又缺我斨。
周公东征,四国是皇。哀我人斯,亦孔之将。
既破我斧,又缺我锜。周公东征,四国是遒。
哀我人斯,亦孔之嘉。既破我斧,又缺我銶。
周公东征,四国是遒。哀我人斯,亦孔之休。
希望能帮助到你。
破斧既破我斧,又缺我斨[1]。
周公东征,四国是皇。哀我人斯,亦孔之将。
既破我斧,又缺我锜[2]。周公东征,四国是吪[3]。
哀我人斯,亦孔之嘉。既破我斧,又缺我銶[4]。
周公东征,四国是遒。哀我人斯,亦孔之休。
--------------------------------------------------------------------------------【注释】:[1]:音枪,斧亦孔之将:死里逃生,也算大幸[2]:音奇,矛属[3]:音俄,动,化[4]:音求,穿刺的兵器遒:音优,固,敛。
哈哈~你是8中的哈?!诗经·国风·桃夭【原文】桃之夭夭①,灼灼其华②。
之子于归③,宜其室家④。桃之夭夭,有⑤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⑥。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译文】桃树含苞满枝头, 花开灿烂如红霞。
姑娘就要出嫁了, 夫妻和睦是一家。桃树含苞满枝头, 果实累累坠树丫。
姑娘就要出嫁了, 夫妻和睦是一家。桃树含苞满枝头, 桃叶茂密色葱绿。
姑娘就要出嫁了,夫妻和睦是一家。【读解】 一首简单朴实的歌,唱出了女子出嫁时对婚姻生活的希望和憧憬,用桃树的枝叶茂盛、果实累累来比喻婚姻生活的幸福美满。
歌中没有浓墨重彩,没有夸张铺垫,平平淡淡,就像我们现在熟悉的、谁都能唱的《一封家书》、《同桌的你》、《小芳》一类的歌。魅力恰恰就在这里。
它符合天地间一个基本的道理:简单的就是好的。正如女子化妆,粉黛轻施的淡妆总有无穷的神韵,没有的地方总觉得有,有的地方总觉得没有。
浓妆艳抹,厚粉浓膏,不仅艳俗,而且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疑心厚重的脂粉底下有多少真实的货色,或许卸下妆来是半老徐娘一个或满脸雀斑。简单是质朴,是真实,是实在,是亲切,是萦绕心间不能忘却的情思。
刻意修饰是媚俗,是虚伪,是浮泛,是浅薄,是令人生厌,是古人常说的恶俗。简单质朴既是人生的一种境界,也是艺术的一种境界,并且是至高的境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原文】《诗经·国风·唐风·蟋蟀》蟋蟀在堂,岁聿其莫。①今我不乐,日月其除。
②无已大康,③职思其居。④好乐无荒,⑤良士瞿瞿。
⑥蟋蟀在堂,岁聿其逝。⑦今我不乐,日月其迈。
⑦无已大康,职思其外。好乐无荒,良士蹶蹶。
⑧蟋蟀在堂,役车其休。⑨今我不乐,日月其慆。
⑩无已大康,职思其忧。好乐无荒,良士休休。
⑾【译文】蟋蟀在堂屋,一年快要完。今我不寻乐,时光去不返。
不可太享福,本职得承担。好乐事不误,贤士当防范。
蟋蟀在堂屋,一年将到头。今我不寻乐,时光去不留。
不可太享福,其他得兼求。好乐事不误,贤士该奋斗。
蟋蟀在堂屋,役车将收藏。今我不寻乐,时光追不上。
不可太享福,多将忧患想。好乐事不误,贤士应善良。
【赏析一】 就诗论诗,本篇劝人勤勉的意思非常明显,可是《毛诗序》偏说是“刺晋僖公也。俭不中礼,故作是诗以闵(悯)之,欲其及时以礼自虞(娱)乐也”。
清方玉润驳得好:“今观诗意,无所谓‘刺’,亦无所谓‘俭不中礼’,安见其必为僖公发哉?《序》好附会,而又无理,往往如是,断不可从。”(《诗经原始》)对《诗序》说纠正较早的当是宋王质,其《诗总闻》指出“此大夫之相警戒者也”,而“警戒”的内容则是“为乐无害,而不已则过甚。
勿至太康,常思其职所主;勿至于荒,常有良士之态,然后为善也”。释语达理通情,符合原诗。
较他说为胜。拙著《诗经选注》定本篇为“劝人勤勉的诗”,即是受王质说启发。
本篇三章意思相同,头两句感物伤时。诗人从蟋蟀由野外迁至屋内,天气渐渐寒凉,想到“时节忽复易”,今年已到了岁暮。
古人常用候虫对气候变化的反应来表示时序更易,《诗经·豳风·七月》写道:“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九月在户”与本诗“蟋蟀在堂”说的当是同一时间。
《七月》用夏历,本诗则是用周历,夏历的九月为周历十一月。本篇诗人正有感于十一月蟋蟀入室而叹惋“岁聿其莫”。
首句丰坊《诗说》以为“兴”,朱熹《诗集传》定为“赋”,理解角度不同,实际各有道理。作为“兴”看,与《诗经》中一些含有“比”的“兴”不同,它与下文没有直接的意义联系,但在深层情感上却是密不可分的,即起情作用。
所以从“直陈其事”说则是“赋”。从触发情感说则是“兴”。
这一感物惜时引出述怀的写法,对汉魏六朝诗影响很大,《古诗十九首》中用得特多,阮籍《咏怀八十二首》亦常见,如其第十四首(依《阮籍集校注》次第):开秋肇凉气,蟋蟀鸣床帷。感物怀殷忧,悄悄令心悲。
多言焉所告,繁辞将诉准……开头与下文若即若离,与《蟋蟀》起句写法一脉相承,只是这里点明了“感物”的意思,而《蟋蟀》三、四句则是直接导入述怀:诗人由“岁莫”引起对时光流逝的感慨,他宣称要抓紧时机好好行乐,不然便是浪费了光阴。其实这不过是欲进故退,着一虚笔罢了,后四句即针对三、四句而发。
三章诗五、六句合起来意思是说:不要过分地追求享乐,应当好好想想自己承当的工作,对分外事务也不能漠不关心,尤其是不可只顾眼前,还要想到今后可能出现的忧患。可见“思”字是全诗的主眼,“三戒”意味深长。
这反覆的叮嘱,包含着诗人宝贵的人生经验,是自儆也是儆人。最后两句三章联系起来是说:喜欢玩乐,可不要荒废事业,要像贤士那样,时刻提醒自己,做到勤奋向上。
后四句虽是说教,却很有分寸,诗人肯定“好乐”,但要求节制在限度内,即“好乐无荒”。这一告诫,至今仍有意义。
本诗作者,有人根据“役车其休”一句遂断为农民,其实是误解,诗人并非说自己“役车其休”,只是借所见物起情而已,因“役。
你说的不太清楚,只能猜猜了。
第一个字读bin(一声),跟“宾”一个音,《诗经》里面有《豳风》,是十五国风之一,含诗歌七篇。豳是个地名,在现在的陕西彬县。
《诗经》里面的豳风七篇,篇名是:《七月》,《鸱枭》,《东山》,《破斧》,《伐柯》,《九罭》,《狼跋》。诗歌具体内容,你可以在网上去搜,很容易找到。
现在来看你的问题。
你的问题有四个字,我认为只有其中第一个字(豳)是正确的。第二个字“几”应该是“风”之误。第三、四两字是因原字不可识读而用来代替用的方框,可以读成“某某”。你要知道它具体代的是什么字,要根据上下文。我认为它可能是《诗经 豳风》七篇当中的任意一篇,你可以查找到这七篇的具体内容,再根据上下文来确定到底是哪一篇。
总结一下,你问的“豳几㟻㡓”,它可能是以下七种答案当中的某一个:
豳风 七月
豳风 鸱枭
豳风 东山
豳风 破斧
豳风 伐柯
豳风 九罭
豳风 狼跋
《诗经》中作品的年代大多不可考,但它所收诗的年代断限,一般是由比较公认的最早或最晚的几首诗来确定的。
《豳风》中的《东山》、《破斧》据记载是反映“周公东征”的。周公东征在周成王三四年左右(前1113年〜前1112年)。
《诗经》中最晚的诗是(〈陈风•株林》,它所反映的是“刺灵公”的事。据《左传》记载,陈灵公淫乱的事,在周定王七年(前600),相当于春秋中叶。
也就是说,《诗经》中诗篇的时代,应上起西周初,下不晚于春秋中叶。西周和春秋时代,周王朝实行的是分封制,中国由许许多多诸侯国统治着。
那时各国都养着一班乐工,各国使臣来往或者宴会时都得奏乐唱歌。乐工们不但要搜集本国乐歌,还得搜集别国乐歌;不但搜集乐词,还得搜集乐谱。
那时的社会有贵族与平民两级。乐工们是伺候贵族的,搜集的歌谣自然得迎合贵族的口味,平民的作品往往是经过了乐工们的加工后才会人选的。
除了搜集的歌遥以外,太师们所保存的还有贵族们为了特殊事情,如祭祖、宴客、房屋落成、出兵、打猎等等所作的诗, 这些可以说是典礼的诗。当时还有这样一种风气,臣下想要劝谏或者赞美君主的时候, 往往不直接说出自己的意见,而是作了诗献给君上,让乐工唱给君上听,这就是献诗。
太师们保存下这些带着乐谱的唱本;唱词共有三百多篇,当时通称作“《诗》三百”。到了战国时代,贵族渐渐衰落,平民渐渐抬头,新乐代替了古乐,职业的乐工纷纷散走, 乐谱就此亡失,但是还有三百来篇唱词儿流传下来,这便是后来的《诗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