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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木之舟诗经

发布时间: 2022-08-24 12:42:01

1. 泊舟诗经是怎样起兴的

兴”又叫做“起兴”,就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

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咏之词也”.就是说,先说其他事物,再说要说的事物.它一般用在诗章或各节的开头,是一种利用语言因素建立在语句基础上的“借物言情,以此引彼”的艺术表现手法,它有起情,创造作品气氛,协调韵律,确定韵脚和音步,拈连上下文关系等的作用.运用起兴手法还可使语言咏唱自由,行文显得轻快、活泼.

蒹葭首二句以蒹葭起兴,展现一幅河上秋色图:深秋清晨,秋水森森,芦苇苍苍,露水盈盈,晶莹似霜.这境界,是在清虚寂寥之中略带凄凉哀婉色彩,因而对诗中所抒写的执著追求、可望难即的爱情,起到了很好的气氛渲染和心境烘托作用.。

《桃夭》,《诗经·周南》第六篇。为先秦时代华夏族民歌。全诗三章,每章四句。是一首祝贺年轻姑娘出嫁的诗。此诗以桃花起兴,为新娘唱了一首赞歌。全诗语言优美精炼。不仅巧妙地将“室家”变化为各种倒文和同义词,而且反覆用一“宜”字,揭示了新嫁娘与家人和睦相处的美好品德,也写出了她的美好品德给新建的家庭注入新鲜的血液,带来和谐欢乐的气氛。《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

这是一首祝贺年青姑娘出嫁的诗。据《周礼》云:“仲春,令会男女。”周代一般在春光明媚桃花盛开的时候姑娘出嫁,故诗人以桃花起兴,为新娘唱了一首赞歌。旧说如《毛序》等以为与后妃君王有关,为今人所不取。

全诗分为三章。第一章以鲜艳的桃花比喻新娘的年青娇媚。人们常说:第一个用花比美人的是天才,第二个用花比美人的是庸才,第三个用花比美人的是蠢才。《诗经》是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所以说这里是第一个用花来比美人,并不为过。自此以后用花、特别是用桃花来比美人的层出不穷,如魏·阮籍《咏怀·昔日繁华子》:“天天桃李花,灼灼有辉光。”唐·崔护《题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宋·陈师道《菩萨蛮》词:“玉腕枕香腮,桃花脸上开。”他们皆各有特色,自然不能贬之为庸才、蠢才,但他们无不受到《诗经》这首诗的影响,只不过影响有大小,运用有巧妙而已。这里所写的是鲜嫩的桃花,纷纷绽蕊,而经过打扮的新嫁娘此刻既兴奋又羞涩,两颊飞红,真有人面桃花,两相辉映的韵味。诗中既写景又写人,情景交融,烘托了一股欢乐热烈的气氛。这种场面,即使在今天还能在农村的婚礼上看到。第二章则是表示对婚后的祝愿。桃花开后,自然结果。诗人说它的果子结得又肥又大,此乃象征着新娘早生贵子,养个白白胖胖的娃娃。第三章以桃叶的茂盛祝愿新娘家庭的兴旺发达。以桃树枝头的累累硕果和桃树枝叶的茂密成荫,来象征新嫁娘婚后生活的美满幸福,真是最美的比喻,最好的颂辞。朱熹《诗集传》认为每一章都是用的“兴”,固然有理,然细玩诗意,确是兴中有比,比兴兼用。全诗三章,每章都先以桃起兴,继以花、果、叶兼作比喻,极有层次:由花开到结果,再由果落到叶盛;所喻诗意也渐次变化,与桃花的生长相适应,自然浑成,融为一体。

诗人在歌咏桃花之后,更以当时的口语,道出贺辞。第一章云:“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也就是说这位姑娘要出嫁,和和美美成个家。第二、三章因为押韵关系,改为“家室”和“家人”,其实含义很少区别。古礼男以女为室,女以男为家,男女结合才组成家庭。女子出嫁,是组成家庭的开始。朱熹《诗集传》释云:“宜者,和顺之意。室谓夫妇所居,家谓一门之内。”实际上是说新婚夫妇的小家为室,而与父母等共处为家。今以现代语释为家庭,更易为一般读者所了解。

此篇语言极为优美,又极为精炼。不仅巧妙地将“室家”变化为各种倒文和同义词,而且反覆用一“宜”字。一个“宜”字,揭示了新嫁娘与家人和睦相处的美好品德,也写出了她的美好品德给新建的家庭注入新鲜的血液,带来和谐欢乐的气氛。这个“宜”字,掷地有声,简直没有一个字可以代替。

对《国风·周南·桃夭》一诗的主旨,也有人提出了新的说法,认为这首诗是先民进行驱鬼祭祀时的唱词,其内容是驱赶鬼神,使之回到归处,并祈求它赐福人间亲人

2. 《诗经》中《柏舟》的相关介绍有哪些啊

字词:

耿耿:形容心中不安。如:犹“而”。隐:幽深,盛大。隐忧:深忧。微:非,不是。敖:通“遨”。

匪:非鉴:铜镜。茹:容纳。据:依靠。薄言:语助词。愬(sù诉):同"诉",告诉。选:同"巽",屈挠退让貌。

悄悄:忧貌。愠:恼怒,怨恨。群小:众小人。觏(ɡòu够):同"遘",遭逢。闵:痛,指患难。静言:“静然”,就是仔细地。寤:交互。辟:通"擗",捶胸。摽(biào鳔):捶,打。

居、诸:语助词。迭:更动。微:指隐微无光。浣:洗。

释意: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是说柏舟泛泛而流,不知所止。作者用来比喻自己的身世。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两句是说并非我无酒消忧,也不是不得遨游,而是饮酒和遨游都解不了这忧愁。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两句是说我心不能像镜子对于人影似的,不分好歹,一概容纳。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是说石头是任人转动的,席子是任人卷曲的,我的心却不是这样。也就是说不能随俗,不能屈志。选:同"巽",屈挠退让貌。

“寤辟有摽”是说醒寤的时候越想越痛,初则拊(抚摩)胸,继则捶胸。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二句问日月为何更迭晦蚀,而不能常常以光明照临世界。言正理常常不能表白。

“心之忧矣,如匪浣衣。”二句言心上的烦恼不能清除,正如不洗之衣污垢常在。

译文:

我乘坐那一片白木小舟,也任其轻飘水面随水流。夜深深我两眼睁睁难以入眠,是在是心中有无限忧伤;并非我无解愁酒,我只想放舟散心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天下事事可照清。也有同胞兄弟,难以依凭述真情。本是我去诉说忧伤获得安慰,往往横遭欺落与指责。

我的心不是那路边的石头,可以由人随意搬转。我的心也并非身下席,任谁都可以乱卷翻。虽受磨难仪容端,绝非落魄任你拣选。

心里忧伤隐隐疼,只恨小人无品行。我生坎坷多磨难,尝尽人间屈辱;无言心中万千苦,静言捶胸心更痛。

我问日升月落,为何交迭而我没有感觉到灿烂光辉?悲苦忧伤愁心洗不尽,好像一堆脏衣,不言静心再细思,再无奋发高飞心。

赏析:

这诗的作者被“群小”所制,不能奋飞,又不甘退让,怀着满腔幽愤,无可告语,因而用这委婉的歌辞来申诉。

关于作者的身份和性别,旧说颇为纷歧,大致有君子在朝失意,寡妇守志不嫁和妇人不得志于夫等说。

3. 鉴赏《诗经·邶风·柏舟》

赏析《诗经·国风·邶风·柏舟》有关诗经的评论文章和专著,不消说,肯定早已是汗牛充栋了。

但周汝昌说:“不要怕别人做过了,我们就没有事情做。”更何况,诗经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不轻狂枉少年,正因为如此,我才有胆量来谈谈《诗经·国风·邶风·柏舟》。研究诗经,离不开烦琐的训诂考证,但我不具备这样的水平和能力。

我仅仅是以一个现代人的身份,从已有的文本出发,不拘泥于具体的故事情节和历史背景,对《柏舟》作出自己的理解。我认为,只有这样,诗经才能突破训诂索隐带来的条条框框,外延它的表达范围,从而在新时代获得具有现代意义的新生命。

柏舟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诗经·国风·邶风·二子乘舟》有“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古人乘船用“泛”字,给人一种舒缓貌,很能引起不尽的遐思。我读到此句的时候,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一对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泛着小舟,在夕阳下,于荷花深处,谈情说爱,海誓山盟。

但如果结合全诗,我们发现,此处只是一个人在“泛”舟。此时,“泛”字的舒缓貌所流露出的不再是情意绵绵,而变成了精神恍惚。

我仿佛看到,徐徐前行着的小舟上正坐着一位心不在焉的诗人。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李清照的“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诗人是在发愁吗?如果是的,诗人又为何发愁呢?我又想到了《越女歌》:“今夕何夕兮,藆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同样是乘舟,《柏舟》表达的是不是同样的情思主题呢?我借助于其他作品来揣摩这两句的含义,其实主要是受了中国传统的象征体系的影响。

这种象征体系在很大程度上是从诗经开始建立起来的,今天我们重读诗经,正可以把这种象征体系反过来运用,由后人的作品来体味最原始的诗经的象征系统。以上对诗人形象的种种猜测,仅仅是由“泛彼柏舟,亦泛其流”一句发散开去,我正是带着这些疑问迫不及待地读下去的。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此句交代了诗人确有“隐忧”,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测。

“耿耿”二字的含义正可以由“耿耿于怀”来类推,“耿耿于怀”这个成语是不是由此而来呢?这个我们不妨存疑,也并不影响我们的阅读和理解。“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诗人说他(她)不是不能携酒以游。先秦时代,生产力低下,只有贵族才有可能喝酒,此句暗中交代了诗人的身份。

携酒以游,这似乎是男人的事,但我们并不能由此就认定诗人是男子。这是因为贵族女子未必不会饮酒,后世女词人李清照不就是贵族女性饮酒的代表吗?所以诗人的性别问题还要存疑,还需要继续读下去。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这句话是说:镜子可以不分美丑善恶将一切东西的影象都照进去,我的心则不能像镜子那样不分美丑善恶都加以容纳。

这样的比喻令人耳目一新。我们一般地将镜子比喻成美好的事物,比如说“心如明镜”“以铜为鉴”等等。

我们正可以从这样的比喻中受到启发,有意识地运用这样的比喻,进一步扩大镜子在现代汉语中的象征意向。在内容上,此句表达了作者明辨是非的性格特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这两句话让我想到了《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刘兰芝“逼迫兼兄弟”,诗人的形象是不是和刘兰芝类似呢?通观《柏舟》的前两节,似乎说得通,诗人由此也很可能是一位女性。

但我们不能由此就敲定诗人和刘兰芝是同样的遭遇。凡此种种猜测,我们只有继续往下读,以求答案。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两句比喻确实精彩,但不能给我以新鲜感,原因是《孔雀东南飞》中有如出一辙的句子:“盘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但毫无疑问,《孔雀东南飞》明显化用了《柏舟》中的这两句。读古文的时候,我们总有类似的发现,就是一个诗人的诗句其实是化用了前人的诗句,有时候这个前人还是化用了比他更早的人的诗句。

这也是学习古代文学,对作品追根溯源的乐趣之一,特别是读诗经,这样的发现并不新鲜。这两句话用比喻的形式,进一步申明了诗人的抗争。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此句明确表示了诗人的威武不能屈。

“威仪棣棣”这样的形容似乎只适合男性,这让我对之前的认为诗人是女子的猜测产生了怀疑。但我也不能肯定“威仪棣棣”就不能形容女子,也许古代描述男女的词语与现代的词语不尽相同。

这其中就存在一些训诂的学问了。“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这里的“群小”是谁呢?是“兄弟”?我们不得而知。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诗人的命运似乎和刘兰芝差不多。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诗经·国风·。

4. 诗经《柏舟》“泛彼柏舟 亦泛其流”什么意思 有什么深意 该如何理解

意思是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在水中。深意是以柏舟泛流起兴,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

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柏舟》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扩展资料:

《国风·邶风·柏舟》创作背景

此诗的作者和背景,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

《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毛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

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国风·邶风·柏舟

5. 诗经的诗文节选

1、《竹竿》先秦:佚名

籊籊竹竿,以钓于淇。岂不尔思?远莫致之。

泉源在左,淇水在右。女子有行,远兄弟父母。

淇水在右,泉源在左。巧笑之瑳,佩玉之傩。

淇水滺滺,桧楫松舟。驾言出游,以写我忧。

释义:

钓鱼竹竿细又长,曾经垂钓淇水上。难道不把旧地想,路远无法归故乡。

泉源汩汩流左边,淇水荡荡流右边。姑娘长大要出嫁,父母兄弟离得远。

淇水荡荡流右边,泉源汩汩流左边。嫣然一笑皓齿露,身佩美玉赛天仙。

淇水悠悠日夜流,桧木桨儿柏木舟。驾车出游四处逛,以解心里思乡愁。

2、《汉广》先秦:佚名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

汉有游女,不可求思。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楚。

之子于归,言秣其马。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翘翘错薪,言刈其蒌。

之子于归,言秣其驹。

汉之广矣,不可泳思。

江之永矣,不可方思。

释义:

南山乔木大又高,树下不可歇阴凉。

汉江之上有游女,想去追求不可能。

汉江滔滔宽又广,想要渡过不可能。

江水悠悠长又长,乘筏渡过不可能。

柴草丛丛错杂生,用刀割取那荆条。

姑娘就要出嫁了,赶快喂饱她的马。

汉江滔滔宽又广,想要渡过不可能。

江水悠悠长又长,乘筏渡过不可能。

柴草丛丛错杂生,用刀割取那蒌蒿。

姑娘就要出嫁了,赶快喂饱小马驹。

汉江滔滔宽又广,想要渡过不可能。

江水悠悠长又长,乘筏渡过不可能。

3、《行露》先秦:佚名

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

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

谁谓鼠无牙?何以穿我墉?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讼?虽速我讼,亦不女从!

释义:

道上露水湿漉漉,难道不想早逃去?只怕露浓难行路。

谁说麻雀没有嘴?怎么啄穿我房屋?谁说你尚未娶妻?为何害我蹲监狱?即使让我蹲监狱,你也休想把我娶!

谁说老鼠没牙齿?怎么打通我墙壁?谁说你尚未娶妻?为何害我吃官司?即使让我吃官司,我也坚决不嫁你!

4、《国风·邶风·旄丘》先秦:佚名

旄丘之葛兮,何诞之节兮。叔兮伯兮,何多日也?

何其处也?必有与也!何其久也?必有以也!

狐裘蒙戎,匪车不东。叔兮伯兮,靡所与同。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兮,褎如充耳。

释义:

旄丘上的葛藤啊,为何蔓延那么长!卫国诸臣叔伯啊,为何许久不相帮?

为何安处在家中?必定等人一起行。为何等待这么久?其中必定又原因。

身穿狐裘毛茸茸,乘车出行不向东。卫国诸臣叔伯啊,你们不与我心同。

我们卑微又渺小,流离失所无依靠。卫国诸臣叔伯啊,充耳装作不知道。

5、

《国风·周南·桃夭》先秦:佚名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释义:

桃花怒放千万朵,色彩鲜艳红似火。这位姑娘要出嫁,喜气洋洋归夫家。

桃花怒放千万朵,果实累累大又多。这位姑娘要出嫁,早生贵子后嗣旺。

桃花怒放千万朵,绿叶茂盛永不落。这位姑娘要出嫁,齐心协手家和睦。

6. 海子的世界真的有那么孤独吗

在人们心目中,海子是中国当代最具有神话色彩的诗人。首先因为他的天才,其次因为他的死——一个自杀的诗人很容易被人理解成殉道者。我们坚持这种一相情愿的理解,海子是为诗歌而生,为诗歌而死的。

从1983年秋天到1989年春天,海子居住在北京城边的小城昌平,这是他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也是他诗歌创作的顶峰期。海子死后,他的朋友西川在为他而写的《怀恋》里提到他在那儿的生活:“在他的房间里,你找不到电视机、录音机、甚至收音机。海子在贫穷、单调与孤独之中写作,他既不会跳舞、游泳,也不会骑自行车。”“除了两次西藏之行和给学生们上课,海子的日常生活基本是这样的:每天晚上写作直至第二天早上7点,整个上午睡觉,整个下午读书,间或吃点东西,晚上7点以后继续开始工作。”对于海子而言,选择诗歌就是选择孤独。正如他在《以梦为马》中所说:“我一人独将此火举起/此火为大/开花落英于神圣的祖国/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人一样/我借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

因此,在一种孤独心态里产生的诗歌,海子的诗无可避免地打下了“孤独”的烙印。《在昌平的孤独》就是一首直接以“孤独”为主题的诗作,全诗自始至终都在解释孤独是什么:“孤独是一只鱼筐/是鱼筐中的泉水/放在泉水中……”解释孤独的意象频繁地变更,令人目不暇接,而这些意象的奇特又让人摸不着头脑,读后仍是不明白孤独到底是什么,直到最后才恍然大悟:“拉到岸上还是一只鱼筐/孤独不可言说。”但真的不可言说吗?诗人对于意象的选择是带有目的性的,尽管不同的读者会有不同的理解,但诗人的目的只有一个。诗人一些比较明显的目的为我们普遍发觉:“孤独是泉水中睡着的鹿王/梦见的猎鹿人/就是那用鱼筐提水的人”。用鱼筐提水的人当然是指诗人自己,他就是猎鹿人,于是我们得知他和孤独之间的关系:猎鹿人和鹿王!显然诗人对于孤独是主动追寻,有意而为之,因为只有在孤独中他才能全力以赴地投入自己的创作。这样的理解在第三节中得到了证实,诗人又说孤独:“是柏木之舟中的两个儿子/和所有女儿,围着诗经桑麻沅湘木叶/在爱情中失败”。柏木之舟,诗经桑麻沅湘木叶让我们想到《诗经》《楚辞》,因此“两个儿子”“和所有女儿”应该是诗人们的代表,他们都是孤独的化身,而海子与他们一脉相承。海子在爱情中的失败是由于他刻意地追求孤独所带来的必然结果,孤独与爱情是一对矛盾体。然而诗人也是渴望爱情的,他早期有不少充满浪漫与温情的爱情诗作,但这种情怀在他后来的作品里几乎绝迹,代之的是苦闷和绝望。同样是他作于早期的诗作《打钟》或许能为这一现象做出解释:“打钟的声音里皇帝在恋爱/打钟的黄脸汉子/吐了一口鲜血”。海子常在诗中自称皇帝,他有一首题为《诗歌皇帝》的短诗:“当众人齐集河畔高声歌唱生活/我定会孤独返回空无一人的山峦”。他自称诗歌皇帝并非自高自大,而是针对孤独而言的,他认为自己是一位“孤独皇帝”。同样,在《打钟》中也是这个意思。海子在这几句诗里把恋爱与吐血联系起来,因为这位“皇帝”所爱的女子是“敌人的女儿”,“义军的女首领”,他和所爱者之间存在尖锐不可调和的矛盾。于是我们看到了一位在爱恨交加中,“在众人的包围中”多么“苦心的皇帝”!孤独的皇帝!这正是海子。

孤独为海子带来了痛苦,他曾祈求过解脱,偶尔甚至有放弃诗歌过世俗生活的念头,这在他的《我请求:雨》中有所反映:“我请求熄灭/生铁的光爱人的光和阳光/我请求下雨/我请求在夜里死去”。生铁的光,爱人的光和阳光,代表海子信奉与膜拜的崇高事物,诗歌必在其列(从字面上看,似乎也包括爱情,但读完全诗后可知不是)。海子自知放弃诗歌就等于放弃生命,所以他才说请求在夜里死去。“我请求:下一场雨/清洗我的骨头”。诗人认为光是“熄灭”是不够的,还得“清洗骨头”,彻底地脱胎换骨。但诗人所说的雨究竟是什么呢?为何有如此大的力量来改变诗人?原来“雨是一生过错/雨是悲欢离合”。雨完全是世俗生活的象征。爱情是这种生活的一部分,诗人自然不会请求“雨”来“熄灭”,也无法“熄灭”。

总的来说,海子对于孤独地生活的态度是坚定的,以致在孤独中越陷越深,孤立无援。而即使在这种境况下,海子依然充满了对世界和他人的挚爱与关怀。我们在《日出》中读到:“我是一个完全的人我是一个无比幸福的人/我全身的黑暗因太阳升起而解除/我再也不会否认天堂和国家的壮丽景色”。也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中读到:“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越是孤独的人越懂得热爱,包括自己的生命,但海子最终还是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因为对于迷恋飞翔的海子来说,肉体实在过于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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