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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括诗经击鼓的语言特色

发布时间: 2022-09-28 19:30:01

1. 用自己的话改写《诗经.击鼓》并概括《诗经》的语言特色

战鼓已经敲响,士兵们都在紧锣密鼓的操练,有的被派去修路筑墙,而有些则是被派往南方,而我必须跟着统领,联合盟国,走上危机四伏的战场,不知何时才能回到卫国,也许身死异乡,我不得不忧心忡忡。一路的征途一直没能停下休息,战却逃跑了,我一路追,最后还是失去了战马的踪迹,在刀光剑影的战场,战马就是伙伴,但好在,我还有你,我的战友,我们一同从家乡出来,一路相伴,你曾说我们要生死不离,那么不管前面多么危险,我都会紧紧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即使我们不小心分离了,不能再有相见之日,我们也要信守约定,一起相伴到老。

《诗经》作品的语言艺术特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1、名词和动词的丰富多彩和具象化.《诗经》中的词语丰富多彩,使用的单字近三千个,构成了众多的词汇,表述了极为丰富的生活知识.《诗经》名词、动词的最大特征是它的具象化.周代是一个单音词为主的时代,在表达同类事物的不同个体时,还没有形成以抽象类概念为主构造复合词的普遍能力,因此常用不同的单音词来表示不同的个体.例如《诗经》中很少使用抽象的一般性名词“马”,却运用了三十多个具有描述作用的特殊名词.如“鸨”指毛色黑白相间的马,“黄”指毛色黄白相间的马;“骆”指白毛黑鬣的马等.这些具象化名词的产生一方面说明周人对马的熟悉程度,一方面也说明他们驾驭和使用语言的非凡能力.《诗经》中的动词也具有具象化的特征,如其中描写手的动作的动词就有五十多个,这说明了人们对人类动作的细心观察以及创造语言的高超能力.

2、擅长运用重言或双声叠韵词来摹声摹形.《诗经》中这一类形容词数量非常大,重言如夭夭、灼灼、迟迟、习习、霏霏、依依、皎皎等,双声如参差、踟躇、黾勉等,叠韵如辗转、窈窕、逍遥、沃若等.其中重言词又是最多的,这正是因为《诗经》时代单音词占多数,人们还不能大量创作复合词,便只能依靠这种形式来增强抒情描写的效果,并使诗歌的节奏整齐.

3、二节拍的节奏韵律和语言的音乐美.《诗经》的主体是二节拍的四言诗,带有很强的节奏韵律规范.《诗经》最常用的押韵方式就是在偶数句中隔句押韵,《诗经》的押韵形式为后世诗歌的韵律形式奠定了基础.双声、叠韵、重言词的使用和规范的押韵,使《诗经》的语言具有很强的音乐性和节奏感.

4、重章复沓的章法.《诗经》章法形式的重要特征就是重章复唱,也就是一首诗由若干章构成,章与章之间字句基本相同,只对应的变换少数字词,反复咏唱.重章复唱的形式,又称为叠咏体,是民歌中常用的样式,这一方面因为民歌所要表达的情感是单纯而深挚的,只有重要的反复咏唱才能充分抒情达意;另一方面是因为民歌是口头传唱的,这种形式便于记忆和传诵.重章复唱的形式影响了《诗经》的语言.首先它使《诗经》中形成了一些套语,这些套语不仅方便了记忆,而且也是语言运用的一种技巧和表达主题的一种手段.重章复唱的形式还影响了《诗经》的遣词造句.因为套语有相对固定的形式,不能随意改变,所以只能抓住中心词进行锤炼,靠中心词语的变换来叙事状物、写景抒情,从而取得突出的表达效果.如《芣苢》中变换了六个动词,借此造成动作描写的连贯、画面的流动、情感的加深,可谓言简意深.

2. 诗经《击鼓》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诗经·邶风·击鼓》译注 题解: 卫国兵士,远戍陈宋,久役不得归,怀念妻子,回忆临行与妻子诀别之词。

原 文 译 文 注 释 击鼓其镗1, 踊跃用兵2。土国城漕3, 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4, 平陈与宋5。不我以归6, 忧心有忡7。

爰居爰处8? 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9? 于林之下。死生契阔10, 与子成说11。

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于嗟阔兮12, 不我活兮13。

于嗟洵兮14, 不我信兮15。敲鼓声音响镗镗, 鼓舞士兵上战场。

人留国内筑漕城, 唯独我却奔南方。跟从将军孙子仲, 要去调停陈和宋。

长期不许我回家, 使人愁苦心忡忡。安营扎寨有了家, 系马不牢走失马。

叫我何处去寻找? 原来马在树林下。“无论聚散与死活”, 我曾发誓对你说。

拉着你手紧紧握, “白头到老与你过”。叹息与你久离别, 再难与你来会面。

叹息相隔太遥远, 不能实现那誓约。1.镗(tánɡ堂):鼓声。

其镗,即"镗镗"。2.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

兵:武器,刀枪之类。3.土国:或役土功于国。

漕:地名。4.孙子仲:卫国大夫。

5.平:和也,和二国之好。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

陈、宋:诸侯国名。6.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

7.有忡:忡忡。8.爰(yuán元):本发声词,犹言"于是"。

丧:丧失,此处言跑失。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9.于以:于何。10.契阔:聚散。

契,合;阔,离。11.成说:成言也犹言誓约。

12.于嗟: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13.活:借为"佸",相会。

14.洵:远。15.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

一说誓约有信。【赏析】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

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

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

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

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

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

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

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

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

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阀”为“勤苦”是错误的。

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

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本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

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

“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

“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

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诗凡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后两章转到夫妻别时信誓,谁料到归期难望,信誓无凭,上下紧扣,词情激烈,更是哭声干霄了。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

3. 简述《诗经》的艺术特色

答:诗经是我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收录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的作品,大约成书于公元前六世纪。

其艺术特色,主要有以下方面:一、现实主义的创作手法。诗经中的很多作品都表现出对现实生活和社会政治的强烈关注,如《七月》,描写一位农民一年四季以时节为顺序的无休止的劳作。

再如《魏风·硕鼠》,表现了对腐朽和贪婪的统治者的批判。二、赋比兴的表现手法。

赋是铺陈直叙的意思,比是比喻、比拟的意思。兴是触物兴词,客观事物触动了诗人的内心,引起诗人歌唱。

在诗经的很多作品中,赋比兴的手法往往交相使用,共同创造了诗歌的艺术形象。同时赋比兴既是诗经的重要特征,也开启了我国古代诗歌的基本创作手法。

三、重章复沓的叠咏体式和四言的基本句式。诗经中有一半以上的作品采用了叠咏体,这种重章复沓、反复咏唱的民歌体式使得诗歌便于记忆、歌唱和传诵。

四言句式使得诗歌短促,富有音乐美感。四、诗经的语言也很有特点。

首先是词汇丰富,然后是节奏鲜明、音韵协洽,富有天然的音乐美感。还有使用了大量的连绵词和叠字,能够更加细腻和传神的表现出诗人心中的情感和物象的活泼情状。

诗经关注现实抒发现实生活触发的真情实感,无论是在形式题材,还是语言技巧和表现手法上都显示出我国古代诗歌的高度成就,是我国古代诗歌的光辉起点。

4. 简述《诗经》的主要特点

众所周知,诗经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是我国诗歌创作的源头,它为后世的诗歌创作铺垫了良好的基础,有很高的艺术成就。

下面我就同学们刚才精彩的发言做一下总结: 首先,诗经的表现手法看,一个最显著特点便是"赋,比,兴"手法的运用。1.赋,是直陈其事。

诗经中大多数文章都运用了这种手法。如:小雅中的采薇的诗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不但写的形象鲜明,而且通过情景对称给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2.兴,是气言托物以引起所咏之辞。如:《陈风月出》中"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等,使诗中人物更形象。

3.比,顾名思义上打比方,典型篇章便是《魏风硕鼠》中利用"硕鼠"形象的揭示了深刻阶级寄生虫的本质。总体来说,《诗经》中运用"赋、比、兴"的手法是相当成功的。

其次,《诗经》中绝大部分都是抒情诗。其运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从社会生活的各个侧面反映了广泛的社会生活,构成一幅幅真实而生动的画卷。

如:《七月》、《氓》、《东山》等,都是以描写细节冗长的著名诗篇。以上都是长篇的作品,但在《诗经》中短小的诗也富有比较丰富的细节。

如:《齐风十亩之间》中:"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

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

"从中我们不难看出《诗经》中大部分诗是主要通过对客观事物的刻画来反映诗人内心的感情,都应了"以我现物,物皆看我之色彩"这句话。再有,《诗经》中基本上均采用四言的形式。

但也有一些作品句子长短变化很 活,语气很自然。如:《邶风式微》中"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诗经》中有许多作品,质备章词句四旋。

有的只换几个字,使诗歌赋予音乐感,便于吟咏,最典型的例子便是我们刚刚学过的《 风充良》。综上所述,《诗经》这部伟大的诗歌总集对后世文学创作产生了极为巨大的影响,因此它的艺术成就具有无比深远的影响。

历来把《诗经》的表现手法,归结为“赋”、“比”、“兴”三类。《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

所谓“赋”,就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

“比”,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

《诗经》中的“兴”,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

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

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

《诗经》主要采用四言诗和隔句用韵,但亦富于变化,其中有二言、三言、五言、六言、七言、八言、的句式,显得灵活多样,读来错落有致。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和反复咏唱的特点,大量使用了叠字、双声、叠韵词语,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

《诗经》中的一些篇章工于描写,勾划出许多生动的细节。

5. 简述《诗经》的主要特点

《诗经》的主要特点:《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内容丰富,语言形象生动,丰富多彩,大量运用双声叠韵的联绵词和叠字。《诗经》中数量丰富的名词,显示出诗人对客观事物有充分的认识。对动作描绘的具体准确,表明诗人具体细致的观察力和驾驭语言的能力。

《诗经》的句式,以四言为主,四句独立成章,其间杂有二言至八言不等。二节拍的四言句带有很强的节奏感,是构成《诗经》整齐韵律的基本单位。

《诗经》的作者佚名,绝大部分已经无法考证,传为尹吉甫采集、孔子编订。《诗经》在先秦时期称为《诗》,或取其整数称《诗三百》。

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诗经在内容上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风》是周代各地的歌谣;《雅》是周人的正声雅乐,又分《小雅》和《大雅》;《颂》是周王庭和贵族宗庙祭祀的乐歌,又分为《周颂》、《鲁颂》和《商颂》。

孔子曾概括《诗经》宗旨为“无邪”,并教育弟子读《诗经》以作为立言、立行的标准。先秦诸子中,引用《诗经》者颇多,如孟子、荀子、墨子、庄子、韩非子等人在说理论证时,多引述《诗经》中的句子以增强说服力。

至汉武帝时,《诗经》被儒家奉为经典,成为《六经》及《五经》之一。

《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

扩展资料:

《诗经》就整体而言,是周王朝由盛而衰五百年间中国社会生活面貌的形象反映,其中有先祖创业的颂歌,祭祀神鬼的乐章;也有贵族之间的宴饮交往,劳逸不均的怨愤;更有反映劳动、打猎、以及大量恋爱、婚姻、社会习俗方面的动人篇章。

《诗经》现存305篇(此外有目无诗的6篇,共311篇),分《风》、《雅》、《颂》三部分。

《风》出自各地的民歌,是《诗经》中的精华部分有对爱情、劳动等美好事物的吟唱,也有怀故土、思征人及反压迫、反欺凌的怨叹与愤怒,常用复沓的手法来反复咏叹,一首诗中的各章往往只有几个字不同,表现了民歌的特色。

《雅》分《大雅》、《小雅》,多为贵族祭祀之诗歌,祈丰年、颂祖德。《大雅》的作者是贵族文人,但对现实政治有所不满,除了宴会乐歌、祭祀乐歌和史诗而外,也写出了一些反映人民愿望的讽刺诗。《小雅》中也有部分民歌。

《颂》则为宗庙祭祀之诗歌。《雅》、《颂》中的诗歌对于考察早期历史、宗教与社会有很大价值。

以上三部分,《颂》有40篇,《雅》有105篇(《小雅》中有6篇有目无诗,不计算在内),《风》的数量最多,共160篇,合起来是305篇。古人取其整数,常说“诗三百”。

6. 无衣 诗经.秦风 和 击鼓 诗经.邶风 的主要内容 中心思想 急

诗经 秦风 无衣

主要内容:第一、二句表现了战士们克服困难、团结互助的情景

第三、四句表现了战士齐心备战

最后一句表现战士们的爱国精神和大无畏精神

中心思想:表现了奴隶社会时期人民保家卫国、团结对敌、英勇献身的思想感情

诗经 邶风 击鼓

主要内容:前三章描写征人自述出征的情景

后两章描写夫妻别时信誓

中心思想:通过远征异国、旧戍不归的战士之口控诉无休止的兵役给人民带来的灾难:它使百姓有家难归、夫妻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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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击鼓》——反战的哀歌 《击鼓)是首反战诗。

它通过一个远征异国、久戍不归战士的口,控诉无休止的兵役给人民带来的灾难:它便人民有家难归、夫妻分离;也使战士们神思恍惚、忧心忡忡。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毛传》认为是指鲁隐公四年(前719年)夏,卫联合陈、宋、蔡共同伐郑;许政伯认为是指同年秋,卫国再度伐郑,抢了郑国的庄稼。

这两次战争间有兵士在陈、宋戍守(《诗探》);姚际恒则认为是说鲁宣公十二年,宋伐陈,卫穆公为救陈而被晋所伐一事(《踌经通论》)。不管是哪种背景,可以肯定的是:它反映了一个久戍不归的征夫的怨恨和思念。

清代学者方玉润认为是“戍卒思归不得之诗也”,(《诗经原始》),这个判断是对的。这是首整齐的四言诗二全诗按照时间顺序—出征经过分成五部分。

第一层四句写出征之前。交待南征的原因和背景。

开头两句在结构上很有特色:诗人先写“击鼓其镗”、用一阵阵镗镗的击鼓声造成一种紧张急迫的气氛,然后再交待“击鼓”的原因—“踊跃用兵,因为国家要有战事,所以才镗镗击鼓。这种诗歌表现技巧被后来的古典文论家们总结为“逆起得势”,并对后来的诗歌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如王维的《观猎》“风劲角弓呜。将军猎渭城,”;杜甫的《画鹰》“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用的皆是这一技巧。

接下去的两句“土国城漕,我独南行'则是把自已的 遭遇与众人作一对比。更加突出自己的不幸二“土国”是指在国都内建筑房屋或城防工事;“城漕”是说在溥地筑城。

潜。卫国的地名,在今河南滑县的东南。

在国内服土役,筑城池是异常辛劳的。同为《邪风》的《式微》篇就曾对这种苛重的劳役发出慨叹和指斥:“式微式微,胡不妇?微君之故,胡为乎泥中!”但在《击鼓》中的主人公看来, 这种差役虽然辛劳,却可以生活在国内,可以与亲人相聚。

比起南下陈、宋。身居异乡,骨肉分离尚好一些。

正像吕东莱所分析的那样;“土国城漕,非不劳苦。而独处于境内今我之在外,死亡未可知,虽欲为土国城潜之人、不可得也。”

(《吕氏家垫读诗记》)通过这种辛酸的对比和选择,更显出主人公遭遇的悲惨。人民的厌战和对频繁征战的统治者的怨很。

尽在不言之中了。第二层四句是写出征。

孙子仲。这次南征的卫国将领。

生平无考。“平陈与宋“,即讨伐、平定南方的陈国与宋国。

有人想把此句与某段史实联系起来,或把“平”解释为‘’联合”——联合陈国、宋国和蔡国去伐郑”;或把“平'解释为'‘调解”——“调解陈 国与宋国的不睦”。这似乎都与诗意不符。

如果说上一层中所说的‘“土国城漕,我独南行”是主人公独特不幸的话,那么在这一层中不幸又增加了一层:即不但要背井离乡。独下南征,而且还要长期戍守异地—“不我以归”。

这种“不我以归’。将造成什么样的结局?它又将造成戍守者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历代的反战诗中对此有不同的处理方式和各呈异彩的表现手法。

汉乐府中的《巫山高》是用含蓄的比喻来表现征人有家 唯归的苦痛:“我欲东归,害不为?我集无高曳,水何汤汤回回?”杜甫的《兵车行》则从后方经济的萧条和妻儿的衣食无着来直接指斥这种穷兵默武政策的后果:“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棘。纵有键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

高适的《燕歌行》则从前方与后方、征人与思妇这两个侧面来反映征人远戍所造成的双方情感上的创伤:一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应当说,这三种处理方式和表现手法都受了《诗经》中类似题材的启发和影响 后面几个层次中,分别采用的就是上述的三种手法。

第三层采用含蓄手法。但它不是内心独白,而是通过设问设答来进行的:爱居爱处?爱丧其马?在寻找宿营地的一阵忙乱中,战马给丢掉了。

在古代的阵战中,战马可以说是战士最得力的助手和最亲密的伙伴。我们只要读一读《小雅·采燕》中对战马的赞颂:‘“驾彼四牡,四牡骚骚。

君子所依,小人所腓。”就可以知道它在征人心目中的地位。

但此时此刻,却把赖以“所依”、“所腓“的战马丢掉了,这支出征部队秩序的混乱。军纪的涣散可见一斑。

更为奇妙的是主人公的战马又失而复得:战马并没有丢失,原来它跑到山林下面去了。如果说战马的丢失,意在暗示这支部队军纪的涣散,那么这场虚惊更突出地反映了征人的神思恍惚、丧魂失魄之状。

征人的这种精神状态固然与这支军队的疲于奔命、士无斗志有关,但更重要的恐伯还是由于他对家乡的思念和亲人的挂牵而造成的。下面两层,着重表现主人公的这种内在情感,也是对第二层“忧心有忡”的具体说明。

表现角度是从回忆和现实,征夫与思妇这两个方面进行的。第四层是由严酷的现实转入对往事的回忆。

诗人回忆当年离家南征与妻子执手泣别的情形:当年,两人曾立下誓言,要“死生契阔”,白头偕老。临别盟督,既反映了两人感情的深沉,爱悄的坚贞,但也包含着对未来的隐隐担心。

可怕的是,这种担心终于变成冷梭的事实:征人无法回家与亲人团聚了。所以诗的最后一层,又从往事的回亿回到严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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