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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评屈原诗经三百

发布时间: 2022-07-31 21:35:34

1. 求屈原《国殇》的诗的赏析点评,300字以上

《国殇》是屈原为祭祀神鬼所作的一组乐歌——《九歌》中的一首,内容是追悼和礼赞为国捐躯的楚国将士的亡灵.乐歌分为两节,先是描写在一场短兵相接的战斗中,楚国将士奋死抗敌的壮烈场面,继而颂悼他们为国捐躯的高尚志节.由第一节“旌蔽日兮敌若云”一句可知,这是一场敌众我寡的殊死战斗.当敌人来势汹汹,冲乱楚军的战阵,欲长驱直入时,楚军将士仍个个奋勇争先.但见战阵中有一辆主战车冲出,这辆原有四匹马拉的大车,虽左外侧的骖马已中箭倒毙,右外侧的骖马也被砍伤,但他的主人,楚军统帅仍毫无惧色,他将战车的两个轮子埋进土里,笼住马缰,反而举槌擂响了进军的战鼓.一时战气萧杀,引得苍天也跟着威怒起来.待杀气散尽,战场上只留下一具具尸体,静卧荒野.作者描写场面、渲染气氛的本领是十分高强的.不过十句,已将一场殊死恶战,状写得栩栩如生,极富感染力.底下,则以饱含情感的笔触,讴歌死难将士.有感于他们自披上战甲一日起,便不再想全身而返,此一刻他们紧握兵器,安详地,心无怨悔地躺在那里,他简直不能抑止自己的情绪奔进.他对这些将士满怀敬爱,正如他常用美人香草指代美好的人事一样,在本篇中,他也同样用一切美好的事物,来修饰笔下的人物.这批神勇的将士,操的是吴地出产的以锋利闻名的戈、秦地出产的以强劲闻名的弓,披的是犀牛皮制的盔甲,拿的是有玉嵌饰的鼓槌,他们生是人杰,死为鬼雄,气贯长虹.英名永存.依现存史料,我们尚不能指实这次战争发生的具体时地,敌对一方为谁.但当日楚国始终面临七国中实力最强的秦国的威胁,自怀王当政以来,楚国与强秦有过数次较大规模的战争,并且大多数是楚国抵御秦军入侵的卫国战争.从这一基本史实出发,说本篇是写楚军抗击强秦入侵,大概没有问题.而在这种抒写中,作者那热爱家国的炽烈情感,表现得淋漓尽致.楚国灭亡后,楚地流传过这样一句话:“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屈原此作在颂悼阵亡将士的同时,也隐隐表达了对洗雪国耻的渴望,对正义事业必胜的信念,从此意义上说,他的思想是与楚国广大人民息息相通的.作为中华民族贡献给人类的第一位伟大诗人,他所写的决不仅仅是个人的些许悲欢,那受诬陷被排挤,乃至流亡沅湘的坎壈遭际;他奉献给人的是那颗热烈得近乎偏执的爱国之心.他是楚国人民的喉管,他所写的《国殇》,包括其他一系列作品,道出了楚国人民热爱家国的心声.。

2. 《史记》鲁迅评价

我也不知道鲁迅为什么这样评价史记,他没有说,只能对其进行猜测。以下是猜测内容。

鲁迅对《史记》有两句赞誉的评语,尽人皆知,就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第一句是说,《史记》之后的史书皆难与之相匹。对于第二句,今人的解释一般是:鲁迅是在夸奖《史记》富于文学性,可与《离骚》相比。我觉得,对于第二句的解释,虽有道理,但有些肤浅,还应做进一步的解读。比如,若论文学性,诗三百篇也自有特色,但

鲁迅却未言“无韵之《诗经》”,而言“无韵之《离骚》”,这其实并不是随意的选择,而是其中别有原因。

这个原因,我推测主要有两点:

一是鲁迅认为司马迁和屈原皆曾受过大磨难,同为牢骚忧愤之人,屈原写《离骚》以抒愤懑,司马迁著《史记》寄托忧思,故《史记》便是《离骚》。姑援引鲁迅在谈到《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时的那段原文来看:

(司马迁)恨为弄臣,寄心楮墨,感身世之戮辱,传畸人于千秋,虽背《春秋》之义,固不失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矣。(《汉文学史纲要·司马相如与司马迁》)所说“恨为弄臣”,是说司马迁对于自己所处的“主上所戏弄,倡优畜之,流俗之所轻”(《报任少卿书》)的地位深为不满,“感身世之戮辱”,是说司马迁痛心于自己遭受宫刑的奇耻大辱。这些,都成了司马迁发愤著书,完成《史记》的动因。而屈原与司马迁的身世甚为相似:“事怀王为左徒”,也属“弄臣”之类;被谗放逐,怀石投江,也与司马迁遭受的大磨难相似。屈原为抒愤懑,遣牢骚,遂作《离骚》。所谓“离骚”,即牢骚、愁思也。司马迁对屈原是有深切的了解的。他在《屈原贾生列传》中写道:“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司马迁深知,《离骚》之作,源于怨愤牢骚,而他自己也正复如此。司马迁与屈原的心是相通的。正是因为二人身世相似,心境相通,他们便都“寄心楮墨”,发为雄文。司马迁可谓汉代的屈原,《史记》也就是汉代的《离骚》。故此,鲁迅才说《史记》不失为“无韵之《离骚》”。实际上,鲁迅本人也是牢骚忧愤之人,同心相知,他对两千年前屈原和司马迁的心境——牢骚、怨愤与愁思,是相知甚深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将《史记》深刻地解读为“无韵之《离骚》”。

二是缘于鲁迅对《离骚》、对楚辞的偏爱。鲁迅对《离骚》的评价非常高,他在《汉文学史纲要·屈原与宋玉》中写道:

战国之世……在韵言则有屈原起于楚,被谗放逐,乃作《离骚》。逸响伟辞,卓绝一世。后人惊其文采,相率仿效,以原楚产,故称“楚辞”。较之于《诗》,则其言甚长,其思甚幻,其文甚丽,其旨甚明,凭心而言,不遵矩度。故后儒之服膺诗教者,或訾而绌之,然其影响于后来之文章,乃甚或在三百篇以上。鲁迅认为《离骚》“逸响伟辞,卓绝一世”,对后世的文学产生了莫大的影响,与《诗经》比较,《离骚》在文学特质上有许多超拔之处,因而其影响往往超过《诗经》。例如,《楚辞》是“凭心而言”,即我写我心,表现的是真性情,与《史记》的“发于情,肆于心而为文”(《汉文学史纲要·司马相如与司马迁》)相同。鲁迅对于《离骚》(以及《史记》)这种“凭心而言,不遵矩度”的文学作品是非常喜爱的。这与鲁迅超迈峻洁的人格和不同流俗的文学好尚有很大关系,与他喜欢魏晋文章,喜欢嵇康是一致的,与他不苟同于“温柔敦厚”的诗教也是一致的。从这一点来看,鲁迅也是不会将《史记》赞为“无韵之《诗经》”的。鲁迅对《离骚》的偏爱,还特别表现在他一生酷爱楚辞文字之美、寓意之深。他的诗文,每每借用、征引《离骚》的文辞和典故,如他写的诗句“泽畔有人吟不得,秋波渺渺失《离骚》”(《无题》),“高丘寂寞竦中夜,芳荃零落无余春”(《湘灵歌》)等等。他曾经集《离骚》句两度书写条幅。所集《离骚》句为“望崦嵫而勿迫,恐鹈鱰之先鸣”。第一次是求人书写而自勉,第二次是自书而赠友。第一次是请乔大壮书写的,这条字幅至今还悬挂在北京鲁迅故居“老虎尾巴”的西墙上。正因为鲁迅对《离骚》的文学特质非常喜爱,又看到了其与《史记》在文学特质上的相同之处,他便将《离骚》移来评论《史记》,也因而将《史记》比喻为《离骚》。

“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鲁迅对于《史记》的这两句评价,既非常准确,又包含个人情感和好尚,通过以上对“无韵之《离骚》”的分析,可以体会出一二。

3. 名人们(比如:鲁迅,孔子,孟子)对《诗经》的评价

孔子:对于《诗经》的思想内容,他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

对于它的特点,则“温柔敦厚,诗教也”(即以为诗经使人读后有澄清心灵的功效,作为教化的工具实为最佳良策)。

孔子甚至说“不学诗,无以言”,显示出《诗经》对中国古代文学的深刻影响。

诗的作用:“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鸟兽草术之名。”

“诵诗三百,授之以政,不达;使之四方,不能专对,虽多,亦奚以为?”

孟子:孟子论诗,谓“说诗者不以问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

荀子:荀子在儒家著作中最先把诗三百首当作经。他在〈〈劝学>>;篇中提出为学须“始乎诵经,终乎读礼”。

司马迁:《太史公自序》中两次提到《诗经》。一次是与上大夫壶遂讨论孔子续《春秋e68a84e8a2ade799bee5baa6e79fa5e9819331333264663063》之精神时:《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礼》纲纪人伦,故长于行;《书》记先王之事,故长于政;《诗》记山川溪谷、禽兽草木、牝牡雌雄,故长于风;《乐》乐所以立,故长于和;《春秋》辩是非,故长于治人。是故《礼》以节人,《乐》以发和,《书》以道事,《诗》以达意,《易》以道化,《春秋》以道义。拨乱世反之正,莫近于《春秋》。

第二次就是很有影响的论“发愤著书”,这段文字相当经典,与《报任少卿书》中部分文字大同小异,这里只取论诗的一句:《诗三百篇》大抵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

董仲舒:“诗无达诂”正是此人作为理论明确提出来的。原话是“所闻‘诗无达诂,易无达占,春秋无达辞,从变从义,而一以奉人。’”

朱熹:他有两个观点最为有名,一是认为《诗经》:“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也就是说是他老夫子第一次明确提出《诗经》是里巷歌谣(民歌)说;二是淫诗说。特别是在谈及“郑风”时,他认为“郑风”十有八九都是淫诗。

何休(东汉经学家):说《诗经》是“男女有所怨恨,相从而歌,劳者歌其事,饥者歌其食”。

胡适:“《诗经》并不是一部经典,确实是一部古代歌谣的总集”。

梁启超:“现存先秦古籍,真赝杂糅,几乎无一书无问题,其真金美玉,字字可信者,《诗经》其首也。”

鲁迅:根据《风》《雅》《颂》三部分的实际内容,认为《诗经》是“中国最古的诗选”,“以性质言,风者,闾巷之情诗;雅者,朝廷之乐歌;颂者,宗庙之乐歌也。”

19世纪前期法国人比奥的专论《从诗经看中国古代的风俗民情》明确说明:《诗经》是“东亚传给我们的最出色的风俗画之一,也是一部真实性无可争辩的文献,”“以古朴的风格向我们展示了上古时期的风俗习尚、社会生活和文明发展程度。”

20世纪中期俄国费德林院士也称:“《诗经》是中国古代的一部独具一格的百科全书。”

4. 关于屈原的评价(500

下面来自百科 并给予一定的删减 评价分为古今两部分 褒贬不一 希望有用 望采纳^_^! 前人评价 汉武帝是汉代第一个热爱屈原作品的皇帝.而所作赋达82篇之多的淮南王 刘安,则是对《离骚》作了很高评价的第一位文学理论家.刘安称《离骚》兼有《国风》、《小雅》之长,它体现了屈原“浮游尘埃之外”的人格风范,可“与日月争光”.其后,司马迁为屈原作传,不仅照录了刘安的这些警句,还进一步把《离骚》和孔子删定《春秋》相提并论.他盛称前者“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是屈原伟大完满人格的写照.可见,司马迁乃是非常崇拜屈原的人. 但是,后汉的历史学家班固却不尽以司马迁对屈原之评赞为然.他对屈原及《离骚》的思想倾向是有褒有贬的,甚至是以贬为主的.班固批评时,有意避开了司马迁,而径直把矛头指向刘安.他指出,称屈原和《离骚》可“与日月争光”云云,“斯论似过其真”.班固的人生观是“全命避害,不受世患”.他以为屈原应像《诗·大雅》所谓的“‘即明且哲,以保其身’斯为贵矣!”他批评屈原不应“露才扬己,责数怀王,怨恶椒兰,愁神苦思,强非其人,忿怼不容,沉江而死”.他也不同意屈原把大量的神化传说融入作品中,多称昆仑、冥婚、宓妃虚无之语,皆非法度之正,经义所在.但班固也并不否认屈原的作品“弘博丽雅,为辞赋宗.后世莫不斟酌其英华,则象其从空.”因此,他对屈原的评价是:“虽非是明智之士,可谓妙才也.” 后汉的王逸则不满于班固这样的庸俗之见.他盛赞屈原“膺忠贞之质,体清洁之性,直如石砥,颜如丹青;进不隐其谋,退不顾其命,此诚绝世之行,俊彦之英也”.至于梁代的刘勰的《文心雕龙》,又概括王逸的观点,写了《辨骚》一章,除证明屈原作品有异于《风》、《雅》的四点以外,也有同乎经典的四事. 宋洪兴祖是继王逸之后整理、注释《楚辞》的又一著名学者.他曾得诸家善本,参校异同,成《楚辞补注》一书.洪氏对北齐颜之推所谓的“自古文人,常陷轻薄,屈原露才扬己,显暴君过”之说,甚为不满.他从儒家伦理观念出发驳之云:“屈原,楚同姓也.同姓无可去之义.”而孔子是提倡士“见危授命”的.因此,洪氏为屈原的自沉辩护说:“同姓兼恩与义,而屈原可以不死乎?”那么,屈原又为什么不离开楚国呢?洪氏以为,这是由于当时“楚无人焉,屈原如去国,则楚必从而亡”.因此他说:“屈原虽被放逐,又徘徊而不去楚,其意是生不得力争强谏,死犹冀其感.”(按:指楚王悟而改行)由此亦可见,屈原“虽死犹不死也”. 朱熹是我国哲学史上有深远影响的思想家、教育家,也是古籍整理名家.他对《诗经》和《楚辞》的研究均有重要贡献.他为《楚辞》作的《集注》也足以媲美其《诗集传》.朱熹是一个有民族气节的政治家,他注《离骚》中“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云,此乃是屈原“托为此行,周流上下,而卒返于楚焉;亦仁之至,而义至尽也”.如此体会屈原眷恋楚国的思想情感,可谓深入了一层. 今人评价 近代学者梁启超首推屈原为“中国文学家的老祖宗”.郭沫若评价屈原是“伟大的爱国诗人”,一颗闪耀在“群星丽天的时代”,“尤其是有异彩的一等明星”.闻一多评价屈原是“中国历史上唯一有充分条件称为人民诗人的人”. 《中国文学史》评价屈原是“中国有史以来第一个伟大的爱国诗人”. 《中国大百科全书·文学》评价屈原为“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奠基人”. 鲁迅在《汉文学史纲要》中曾把它与古老的“诗三百篇”相比较,并对于它的特点与贡献做了这样的评论:“较之于《诗》,则其言甚长,甚思甚幻,其文甚丽,其旨甚明,凭心而言,不遵矩度……其影响于后来之文章,乃甚或在三百篇以上.” 屈原的作品是他坚持“美政”理想,与腐朽的楚国贵族集团进行斗争的实录.他的“美政”理想表现在作品中,就是“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离骚》).所谓“举贤授能”,就是不分贵贱,把真正有才能的人选拔上来治理国家,反对世卿世禄,限制旧贵族对权位的垄断.他还以奴隶傅说、屠夫吕望、商贩宁戚的历史事迹为例,说明了不拘身分选拔人才的合理性.所谓“循绳墨而不颇”,就是修明法度,即法不阿贵,限制旧贵族的种种特权. 屈原的“美政”理想反映出了他与楚国腐朽贵族集团及其势力的尖锐对立,表达了他革除弊政的进步要求,而其最终目的就是要挽救祖国危亡,使楚国走上富强的道路,让楚国成为最强大的国家.与此相关,屈原的作品还深刻揭露了楚国政治的黑暗、楚国贵族集团的腐朽和楚王的昏庸和大臣们的叛国,表现了他坚持“美政”理想、坚持节操,“虽九死而犹未悔”的斗争精神;同时也表体了他忧国忧民、爱国爱民、矢志献身于祖国的决心. 屈原虽遭谗被疏,甚至被流放,但他始终以祖国的兴亡、人民的疾苦为念,希望楚王幡然悔悟,奋发图强,做个中兴之主.他明知忠贞耿直会招致祸患,但却始终“忍而不能舍也”;他明知自己面临着许许多多的危险,在“楚材晋用”的时代完全可以去别国寻求出路,但他却始终不肯离开楚国半步.表现了他对祖国的无限忠诚及其“可与日月争光”的人格与意志. 屈原的作品充满了积极的浪漫主义。

5. 名家对歌颂、评价屈原的诗句有哪些

王逸:屈原之辞,诚博远矣。自终没以来,名儒博达之士,著造辞赋,莫不拟则其仪表,祖式其模范,取其要妙,窃其华藻

李白:屈平词赋悬日月

苏轼:吾文终其身企幕而不能及万一者,推屈子一人耳。

荀子:君子行不贵苟难,说不贵苟察,名不贵苟传,唯其当之为贵。故怀负石而投河,是行之难为者也,而申徒狄能之。然而君子不贵者,非礼义之中也。

后人对屈原的评价:

刘安称《离骚》兼有《国风》、《小雅》之长,它体现了屈原“浮游尘埃之外”的人格风范,可“与日月争光”。其后,司马迁为屈原作传,不仅照录了刘安的这些警句,还进一步把《离骚》和孔子删定《春秋》相提并论。他称前者“其文约,其辞微,其志洁,其行廉……”,

班固评论屈原辞赋”弘博丽雅,为辞赋宗。后世莫不斟酌其英华,则象其从空。“评价屈原其人”虽非是明智之士,可谓妙才也。”他指出,称屈原和《离骚》可“与日月争光”云云,“斯论似过其真”。班固的人生观是“全命避害,不受世患”。他以为屈原应像《诗·大雅》所谓的“‘即明且哲,以保其身’斯为贵矣!”他评价屈原不应“露才扬己,责数怀王,怨恶椒兰,愁神苦思,强非其人,忿怼不容,沉江而死”。他也不同意屈原把大量的神话传说融入作品中,多称昆仑、冥婚、宓妃虚无之语,皆非法度之正,经义所在。

王逸:膺忠贞之质,体清洁之性,直如石砥,颜如丹青;进不隐其谋,退不顾其命,此诚绝世之行,俊彦之英也。

刘勰的《文心雕龙》,又概括王逸的观点,写了《辨骚》一章,除证明屈原作品有异于《风》、《雅》的四点以外,也有同乎经典的四事。

洪兴祖是继王逸之后整理、注释《楚辞》的又一著名学者。他曾得诸家善本,参校异同,成《楚辞补注》一书。洪氏对北齐颜之推所谓的“自古文人,常陷轻薄,屈原露才扬己,显暴君过”之说,甚为不满。他从儒家伦理观念出发驳之云:“屈原,楚同姓也。同姓无可去之义。”而孔子是提倡士“见危授命”的。因此,洪氏为屈原的自沉辩护说:“同姓兼恩与义,而屈原可以不死乎?”那么,屈原又为什么不离开楚国呢?洪氏以为,这是由于当时“楚无人焉,屈原如去国,则楚必从而亡”。因此他说:“屈原虽被放逐,又徘徊而不去楚,其意是生不得力争强谏,死犹冀其感。”(按:指楚王悟而改行)由此亦可见,屈原“虽死犹不死也”。

朱熹对《诗经》和《楚辞》极为推崇。他为《楚辞》作的《集注》也足以媲美其《诗集传》。朱熹注《离骚》中“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云,此乃是屈原“托为此行,周流上下,而卒返于楚焉;亦仁之至,而义至尽也”。如此体会屈原眷恋楚国的思想情感,可谓深入了一层。

梁启超首推屈原为“中国文学家的老祖宗”

鲁迅在《汉文学史纲要》:较之于《诗》,则其言甚长,其思甚幻,其文甚丽,其旨甚明,凭心而言,不遵矩度……其影响于后来之文章,乃甚或在三百篇以上。

郭沫若评价屈原是“伟大的爱国诗人”,一颗闪耀在“群星丽天的时代”,“尤其是有异彩的一等明星”[6]

闻一多评价屈原是“中国历史上唯一有充分条件称为人民诗人的人”。

毛泽东说:“屈原的名字对我们更为神圣。他不仅是古代的天才歌手,而且是一名伟大的爱国者,无私无畏,勇敢高尚。他的形象保留在每个中国人的脑海里。无论在国内国外,屈原都是一个不朽的形象。我们就是他生命长存的见证人。”

《中国文学史》作者龚鹏程评价屈原是“中国有史以来第一个伟大的爱国诗人”。

《中国大百科全书:文学》主编胡乔木评价评价屈原为“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奠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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