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的历史地位和影响
《诗经》作为我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具有崇高的历史地位,它对于中国后世的诗歌创作和影响是巨大而深远的,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1 、《诗经》奠定了中国诗歌艺术创作的民族文化传统。
《诗经》的创作奠定了中国诗歌创作的民族文化传统,这个传统就是:
( 1 )抒情诗的传统。中国是一个抒情诗最为发达的国度,中国古代诗歌创作是以抒情诗为主的。而正是《诗经》的编辑和成书,奠定了中国抒情诗创作的传统,并确立了它的民族文化特征。
( 2 )群众艺术的传统。中国的抒情诗创作具有普及性,是一种群众艺术,而这个传统也是由《诗经》奠定的。《诗经》的创作队伍相当广泛,包括了社会各个阶层、各种身份地位的人,这影响了后世的诗歌创作的普及性和群众性。
(3) 现实主义的传统。中国古代诗歌创作是直接面向现实的,是现实的世俗的艺术。诗人面对现实生活,把诗歌作为抒发情感、表达思想的工具。而这也正是受了《诗经》的现实主义精神的影响。
2 、《诗经》确立了中国诗歌创作和批评的艺术原则。
中国古代的诗歌创作和批评遵循着具有中国文化特色的原则,这个原则就是“风雅”和“比兴”。它们是后世诗人对由《诗经》以来形成的中国诗歌创作传统的理论升华。
( 1 )风雅。风、雅本是按照音乐不同划分开的《诗经》的一种诗歌体裁,而《诗经》风诗和雅诗中体现出来一种共同的艺术创作精神,也就是诗歌创作具有高尚的意义和严肃的情感内容。这种创作精神对后世的诗歌创作影响尤为显著,它引导诗人在情感抒发上寻求一个健康向上的正确的价值观,培养良好的道德情操。风雅因此成为后世诗人进行诗歌创作和批评时所遵守的艺术原则,成为反对形式主义文风的最好武器。如唐代陈子昂就以“风雅不作”来批评齐梁之时的诗风,而杜甫则以“别裁伪体亲风雅”作为自己的创作方向。
( 2 )比兴。比兴原本是《诗经》创作的重要表现手法,比即“以彼物比此物也”,而兴则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此词也”。但是作为后世诗歌创作和批评原则的比兴则是一种表现健康思想的特殊艺术手段,要求诗歌不仅仅寄情于景、情景交融,同时还要达到托物以讽、比类切至的目的。它包含了两个方面,一方面是指诗歌须借助外物言情,另一方面是指寄托在外物之中的情的高尚严肃。
3 、《诗经》奠定了中国诗歌语言形式的基础。
《诗经》的基本形式是四言体,这种四言诗的艺术形式一直是中国古代诗歌的基本样式之一。而且《诗经》的四言体也是后世其他诗歌体裁发生之源,楚辞、汉赋、骈文以及五七言诗都受了《诗经》四言的极大影响。同时其遣词造句、章法结构、节奏韵律也为后世诗歌奠定了基
《诗经》约在公元前六世纪中叶编纂成书,据说是由儒家创始人孔子编定的。
它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共收作品三百零五篇,分为“风”、“雅”、“颂”三部分,都因音乐得名。“风”是地方乐调,收录当时十五国的民歌;“雅”分大、小雅,多为贵族所作的乐章;“颂”是用于宗庙祭祀的乐歌。
======================== 附:《诗经》的特色和影响 ======================== 《诗经》的特色和影响,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诗经》是以抒情诗为主流的。除了《大雅》中的史诗和《小雅》、《国风》中的个别篇章外,《诗经》中几乎完全是抒情诗。
而且,从诗歌艺术的成熟程度来看,抒情诗所达到的水准,也明显高于叙事诗。而与《诗经》大体属于同时代的古希腊的荷马史诗,却完全是叙事诗。
正如荷马史诗奠定了西方文学以叙事传统为主的发展方向,《诗经》也奠定了中国文学以抒情传统为主的发展方向。以后的中国诗歌,大都是抒情诗;而且,以抒情诗为主的诗歌,又成为中国文学的主要样式。
第二,《诗经》中的诗歌,除了极少数几篇,完全是反映现实的人间世界和日常生活、日常经验。在这里,几乎不存在凭借幻想而虚构出的超越于人间世界之上的神话世界,不存在诸神和英雄们的特异形象和特异经历(这正是荷马史诗的基本素材),有的是关于政治风波、春耕秋获、男女情爱的悲欢哀乐。
后来的中国诗歌乃至其他文学样式,其内容也是以日常性、现实性为基本特征;日常生活、日常事件、日常人物,总是文学的中心素材。第三,与上述第二项相联系,《诗经》在总体上,具有显著的政治与道德色彩。
无论是主要产生于社会上层的大、小《雅》,还是主要产生于民间的《国风》,都有相当数量的诗歌,密切联系时事政治,批判统治者的举措失当和道德败坏。其意义虽主要在于要求维护合理合度的统治,给予人民以较为宽松、可以维持生存的条件,但这对于社会的发展,当然是有价值的。
关心社会政治与道德,敢于对统治阶层中的腐败现象提出批判,应该说是《诗经》的优秀之处。但这个问题应该从两方面来看。
正像我们在前一节中举例分析的那样,这一种批评完全是站在社会公认原则的立场上的,在根本上起着维护现有秩序的稳定的作用,而不能不抑制个人的欲望与自由。就以《相鼠》一诗来说,它可能是批评统治者荒淫无度的生活,也可能是批评对“礼仪”的具有进步意义的破坏行为。
不管作者的原意如何,诗对于这两种现象都是适用的。要说《诗经》这一特点对后世的影响,首先要说明:《诗经》的政治性和道德性,在后世经过曲解而被强化了。
本来不是直接反映政治与道德问题的诗,包括众多的爱情诗,在汉代的《毛诗序》中,也一律被解释为对政治、道德或“美”(赞颂)或“刺”(批评)的作品。因而,一部《诗经》,变成了儒家的道德教科书。
后代诗人继承《诗经》关注社会政治与道德的特色,同样应该从两方面来分析。一方面,提倡这一特色,可以纠正文学过分趋向游戏和唯美倾向,发扬文学的社会功能;另一方面,如果不适当地过分强调这一点,也必然妨害文学的多样化发展,抑制情感的自由表达。
第四,《诗经》的抒情诗,在表现个人感情时,总体上比较克制因而显得平和。看起来,像《巷伯》批评“谗人”,《相鼠》批评无礼仪者,态度是很激烈的。
但这种例子不仅很少,而且并不能说是纯粹的“个人感情”,因为作者是在维护社会原则,背倚集体力量对少数“坏人”提出斥责。像《雨无正》、《十月之交》、《正月》等,因所批评的对象是多数人,则已显得畏惧不安。
至于表现个人的失意、从军中的厌战思乡之情,乃至男女爱情,一般没有强烈的悲愤和强烈的欢乐。由此带来必然的结果是:《诗经》的抒情较常见的是忧伤的感情。
很值得注意的一点是,中国后代的诗歌,也是以抒情——抒忧伤之情较为普遍。克制的感情,尤其忧伤的感情,是十分微妙的。
它不像强烈的悲愤和强烈的欢乐喷涌而出,一泄无余,而是委婉曲折,波澜起伏。由此,形成了《诗经》在抒情表现方面显得细致、隽永的特点。
这一特点,也深刻地影响了中国后来的诗歌。另外需要说到,尽管《诗经》的抒情一般比较平和,却依然是真挚而动人的,而且也并非没有明朗欢快、天趣盎然之作。
后代儒家把《诗经》中的所有作品都说成是因政治和道德目的而作的,并不能抹杀那些抒情之作——尤其是爱情诗对人们的感染力。因此,在封建专制时代,当文学道德化倾向、说教倾向变得过度严重时,诗人们也会打出《诗经》的权威旗号,要求给感情以应有的、至少是适度的承认。
明代诗人何景明的《明月篇序》就是一例。汤显祖的《牡丹亭》中,深闺小姐杜丽娘诵读《关雎》而产生对于爱情的渴望,又是一例。
以上主要从内容、思想倾向、抒情特点等诸方面论述了《诗经》的几个重要特色。这些特色对中国后代文学的影响都很深远。
下面再从语言形式、表现手法等方面简略介绍一下《诗经》的特色,这些方面的影响,情况各有不同。《诗经》的基本句式是四言,间或杂有二言直至九言的各种句式。
但杂言句式所占比例很低。
在中华文化光辉灿烂的五千年历程中,诗歌无疑是备具华彩的一章,尤其是唐诗,作为中国古代诗歌发展的完备形式,甚至成为整个诗歌史乃至中华文化的代表。
这一文明显然不是一蹴而就的。从先秦诗歌的初步发展,到唐代诗歌的繁盛,期间经历了漫长的发展历程,也就是魏晋南北朝时期诗歌的发展。
那么,自有诗以来至唐诗之前,诗歌经历了怎样的发展历程呢?是怎样的变化使诗歌逐渐展现出唐时的风貌? 一、诗歌形式的演变 (一)五言诗的出现与定型 作为先秦时期出现的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代表了当时诗歌的艺术成就。从形式来看,《诗经》的句式以四言为主,四句独立成章,其间杂有二言至八言不等,这是当时诗歌的主要形式,与唐诗的五言、七言句式截然不同。
五言诗产生于汉代,两汉乐府诗对中国古代诗歌样式的嬗革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实现了由四言诗向杂言诗和五言诗的过渡。五言诗最早为当时民间流行的五言歌谣,如李延年为武帝演唱的“北方有佳人”六句歌诗,有五句为五言,成帝时长安流传的歌谣《尹赏歌》《邪经败良田》都已经是标准的五言诗。
西汉乐府广泛搜集各地歌谣,其中肯定会有相当比例的五言诗,如《陌上桑》、《孔雀东南飞》等,虽为长篇,但全篇采用五言句式,可见在民歌中五言句的应用已趋成熟。这种五言歌谣虽已引起文人的注意,但当时文人创作的并不多,乐府诗歌中更多的是三言、五言、七言不等的杂言诗。
直到东汉,才开始有较多的文人创作五言诗,如班固、张衡、秦嘉等。现存东汉文人最早的完整五言诗是班固的《咏史》。
秦嘉的《赠妇诗》三首,则是东汉文人五言抒情诗成熟的标志。而文人创作的《古诗十九首》代表了汉代文人五言诗的最高成就,“直而不野,婉转附物,怊怅切情,实五言之冠冕也”(1),对后世文人如曹植、陆机、鲍照等的创作都有很大的影响。
从西汉五言歌谣到乐府五言诗,再到文人五言诗,这是早期五言诗发展的基本轨迹。五言诗的大量创作并最终取代四言诗而基本定型则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
魏晋南北朝是中国文学的自觉时期,这种自觉表现在:一、作家主体自身的自觉;二、对五言、七言诗规律的把握。(2)这一时期,一方面文人主体意识觉醒,个人意识开始介入文学创作,另一方面,对五言诗、七言诗进行了大量自觉创作。
曹植是第一位大力写作五言诗的文人,他现存诗歌九十余首,其中有六十多首是五言诗(3).曹植的诗“骨气奇高,词采华茂”(钟嵘《诗品》),他以其独特的艺术风格,成功地完成了由乐府民歌向文人诗的转变。其时的建安七子对五言诗的创作也作出了重要贡献,其中比较突出的表现就是对诗歌题材的开拓,这在后面将会讲到。
作为文人创作,邺下诗歌使五言诗第一次获得了强烈的个性特征,形成了鲜明的个性风格。“新声起于邺中”(唐·卢照邻《乐府杂诗序》),邺下文人的五言诗创作,正在进行着汉诗走向近体诗的历史大转变。
在这之后,五言诗的创作明显增多而渐趋成熟,如阮籍的《咏怀诗》八十二首,全为五言;陆机的《拟古诗》、左思的《咏史》、刘琨的《扶风歌》、郭璞的《游仙诗》等,“皆五言之警策者也”(钟嵘《诗品序》)。陶渊明的田园诗,则自成风格,表现出极高的艺术成就。
到南朝,五言诗则真正取代四言诗,成为其后长达两千年的独立文学样式。经过南朝诗人的努力,特别是齐梁时期“永明体”的兴起与发展,讲究声律与对偶,符合近体格律的律、绝形式,已经产生并被普遍运用,出现了不少基本符合近体格律的作品,如谢朓的《离夜》“玉绳隐高树,斜汉耿层台。
离堂华竹尽,别幌清琴哀。翻潮尚知恨,客思渺难裁。
山川不可尽,况乃故人怀”。这首诗除个别地方不合格律,基本上已是律诗。
而这时的绝句,不仅已经成熟,并且也已定名。徐陵编《玉台新咏》,卷十基本选录绝句,明确称呼的就有《古绝句》四首,所选诗皆五言四句,其风格、意味已与近体绝句无大差异,如陶弘景《诏问山中向所有赋诗以答》:“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
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诗歌发展到这时,虽然声律方面还不够成熟,但已可窥见唐诗风貌。
五言诗之所以取代四言诗并长期发展而兴盛不衰的原因,钟嵘《诗品序》说:“夫四言,文约意广,取效《风》、《骚》,便可多得。每苦文繁而意少,故世罕习焉。
五言居文词之要,是众作之有滋味者也,故云会于流俗。岂不以指事造形,穷情写物,最为详切者耶!”(4)即是说四言形制短促,容量有限,不能充分表情达意。
而随着时代发展,“文繁而意少”的四言诗不适合时代需求,而“居文词之要”的五言诗则能够满足“指事造形,穷情写物”的需要,故最终取而代之。对于这一问题,傅刚先生在其《魏晋南北朝诗歌史论》的绪论中曾有明确阐释,他根据台湾学者郑靖时的“诗歌句型节奏说”及杨国枢先生的《中国旧诗每句字数及其快感价值之关系》一文,认为《诗经》时代由于去古未远,还因袭着原始劳动诗歌一反一复的两拍子节奏,故诗的形式以四言为主,而汉魏及整个封建社会,五言诗、七言诗则因其体制最符合当时士庶人民传情达意的需要被最终选择。
风(诗经)、骚(楚辞)是中国古典诗歌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创作的两大流派。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全面地展示了中国周代时期(西周、东周、东周春秋中期)的社会生活,真实地反映了历史面貌。其中有些诗,如《大雅》,记载了后稷降生到武王伐纣,是周朝的历史叙事诗。也有许多反映人民生活的。
是中国现实主义文学的起点。由于其内容丰富、思想和艺术上的高度成就,在中国以至世界文化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它开创了中国诗歌的优秀传统,对后世文学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诗经》的影响还越出中国的国界而走向全世界。
《诗经》在后代历来作为启蒙必读必背教材,被历代文人雅士引用和发展,也有其中产生许多名句和俗语。
楚辞又称“楚词”,是战国时代的屈原创造的一种诗体。作品运用楚地的文学样式、方言声韵,叙写楚地的山川人物、历史风情,具有浓厚的地方特色。汉代时,刘向把屈原的作品及宋玉等人“承袭屈赋”的作品编辑成集,名为《楚辞》。并成为继《诗经》以后,对我国文学具有深远影响的一部诗歌总集。并且是我国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不仅开启了后来的赋体,而且影响历代散文创作,可以说是我国积极浪漫主义诗歌创作的源头。
《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原称“诗”或“诗三百”,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诗歌,共305篇,其中6篇为笙诗,即只有标题,没有内容,称为笙诗六篇(南陔、白华、华黍、由康、崇伍、由仪),反映了周初至周晚期约五百年间的社会面貌。
孔子曾概括《诗经》宗旨为“无邪”,并教育弟子读《诗经》以作为立言、立行的标准。先秦诸子中,引用《诗经》者颇多,如孟子、荀子、墨子、庄子、韩非子等人在说理论证时,多引述《诗经》中的句子以增强说服力。至汉武帝时,《诗经》被儒家奉为经典,成为《六经》及《五经》之一。
《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被誉为古代社会的人生百科全书。
《诗经》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和深远的影响,奠定了中国诗歌的优良传统,中国诗歌艺术的民族特色由此肇端而形成。
一、现实主义精神与传统
《诗经》立足于社会现实生活,没有虚妄与怪诞,极少超自然的神话,描述的祭祀、宴饮、农事是周代社会经济和礼乐文化的产物,对时政世风、战争徭役、婚姻爱情的叙写,展现的是周代政治状况、社会生活、风俗民情,这一“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精神传统为后世所代代继承和发扬。
二、抒情诗传统
从《诗经》开始,抒情诗成为诗歌的主要形式之一。
三、风雅与文学革新
《诗经》中关注现实的热情、强烈的政治和道德意识、真诚积极的人生态度,为屈原所继承和发扬,被后人概括为“风雅”精神。
后世诗人往往倡导“风雅”精神,来进行文学革新。陈子昂感叹齐梁间“风雅不作”,李白慨叹“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杜甫更是“别裁伪体亲风雅”,白居易称张籍“风雅比兴外,未尝著空文”,以及唐代的许多优秀诗人,都继承了“风雅”精神。而且这种精神在唐以后的创作中,从宋代的陆游延伸到清末的黄遵宪。
四、赋比兴的垂范
《诗经》的“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在古代诗歌创作中一直被继承和发展着,成为中国古代诗歌的一个重要特点。《诗经》还以鲜明的事实证明了劳动人民的艺术创造才能,《诗经》民歌重叠反复的形式,准确、形象、优美的语言,被后世诗人、作家大量的吸取运用。《诗经》以它所表现出的深刻的社会内容和优美的艺术形式,吸引着后代文人重视民歌,向民歌学习。《诗经》灵活多样的诗歌形式和生动丰富的语言也对后代各体文学产生了重要影响。魏晋时期,曹操、嵇康等人都学习《诗经》,创作四言诗。文学史上的赋、颂、箴、铭等韵文也都与《诗经》不无关系。
《诗经》的诞生(包括产生、采集与编成),首先在诗歌体裁形式上创立了中国诗歌史上的新体式——四言体。在《诗经》之前,诗歌虽说已诞生,但尚无自己固定的体式,且还流于口头形式,一般以二言为主;到《诗经》时,中国诗歌开始真正奠定了自己的创作格局,形成了相对稳定的体式,也就是说,中国诗歌的真正起步,始于《诗经》时代。
《诗经》不仅创立了中国诗歌史上第一个有形的历史阶段——四言诗,且这种体式影响波及了后世各代的诗歌创作:一,后代的五、七言诗,尤其五言诗,是在它基础上的突破与扩展;二,即便在五、七言时代,也还有作者创作了不少四言诗,沿袭了《诗经》形式。
从诗歌的节奏韵律上说,《诗经》也为后世诗歌创了先例,尤其在诗歌的押韵形式与韵部等方面,为后世诗歌提供了范式与典型,这在诗歌创作史上具有重要价值与意义。
更重要的是,《诗经》在创作上首开了写真的艺术风格——以其朴素、真切、生动的语言,逼真地刻画和表现了事物、人物及社会的特征,艺术地再现了社会的本质,为后世文学创作(尤其诗歌创作)提供了艺术写真的楷模与借鉴范式。具体地说,《诗经》为当时和后世活画了一卷社会与历史图画,真实地反映了上古时代社会的面貌,讴歌了上古时代人民的勤劳、勇敢,鞭挞了统治阶级的卑劣、无耻,为后世留下了立体的、具象的历史画卷,是一部丰富生动的上古时代百科全书。
《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原称“诗”或“诗三百”,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诗歌,共305篇,其中6篇为笙诗,即只有标题,没有内容,称为笙诗六篇(南陔、白华、华黍、由康、崇伍、由仪),反映了周初至周晚期约五百年间的社会面貌。
孔子曾概括《诗经》宗旨为“无邪”,并教育弟子读《诗经》以作为立言、立行的标准。先秦诸子中,引用《诗经》者颇多,如孟子、荀子、墨子、庄子、韩非子等人在说理论证时,多引述《诗经》中的句子以增强说服力。
至汉武帝时,《诗经》被儒家奉为经典,成为《六经》及《五经》之一。《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被7a686964616fe58685e5aeb931333363393731誉为古代社会的人生百科全书。
《诗经》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和深远的影响,奠定了中国诗歌的优良传统,中国诗歌艺术的民族特色由此肇端而形成。一、现实主义精神与传统《诗经》立足于社会现实生活,没有虚妄与怪诞,极少超自然的神话,描述的祭祀、宴饮、农事是周代社会经济和礼乐文化的产物,对时政世风、战争徭役、婚姻爱情的叙写,展现的是周代政治状况、社会生活、风俗民情,这一“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精神传统为后世所代代继承和发扬。
二、抒情诗传统从《诗经》开始,抒情诗成为诗歌的主要形式之一。三、风雅与文学革新《诗经》中关注现实的热情、强烈的政治和道德意识、真诚积极的人生态度,为屈原所继承和发扬,被后人概括为“风雅”精神。
后世诗人往往倡导“风雅”精神,来进行文学革新。陈子昂感叹齐梁间“风雅不作”,李白慨叹“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杜甫更是“别裁伪体亲风雅”,白居易称张籍“风雅比兴外,未尝著空文”,以及唐代的许多优秀诗人,都继承了“风雅”精神。
而且这种精神在唐以后的创作中,从宋代的陆游延伸到清末的黄遵宪。四、赋比兴的垂范《诗经》的“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在古代诗歌创作中一直被继承和发展着,成为中国古代诗歌的一个重要特点。
《诗经》还以鲜明的事实证明了劳动人民的艺术创造才能,《诗经》民歌重叠反复的形式,准确、形象、优美的语言,被后世诗人、作家大量的吸取运用。《诗经》以它所表现出的深刻的社会内容和优美的艺术形式,吸引着后代文人重视民歌,向民歌学习。
《诗经》灵活多样的诗歌形式和生动丰富的语言也对后代各体文学产生了重要影响。魏晋时期,曹操、嵇康等人都学习《诗经》,创作四言诗。
文学史上的赋、颂、箴、铭等韵文也都与《诗经》不无关系。《诗经》的诞生(包括产生、采集与编成),首先在诗歌体裁形式上创立了中国诗歌史上的新体式——四言体。
在《诗经》之前,诗歌虽说已诞生,但尚无自己固定的体式,且还流于口头形式,一般以二言为主;到《诗经》时,中国诗歌开始真正奠定了自己的创作格局,形成了相对稳定的体式,也就是说,中国诗歌的真正起步,始于《诗经》时代。《诗经》不仅创立了中国诗歌史上第一个有形的历史阶段——四言诗,且这种体式影响波及了后世各代的诗歌创作:一,后代的五、七言诗,尤其五言诗,是在它基础上的突破与扩展;二,即便在五、七言时代,也还有作者创作了不少四言诗,沿袭了《诗经》形式。
从诗歌的节奏韵律上说,《诗经》也为后世诗歌创了先例,尤其在诗歌的押韵形式与韵部等方面,为后世诗歌提供了范式与典型,这在诗歌创作史上具有重要价值与意义。更重要的是,《诗经》在创作上首开了写真的艺术风格——以其朴素、真切、生动的语言,逼真地刻画和表现了事物、人物及社会的特征,艺术地再现了社会的本质,为后世文学创作(尤其诗歌创作)提供了艺术写真的楷模与借鉴范式。
具体地说,《诗经》为当时和后世活画了一卷社会与历史图画,真实地反映了上古时代社会的面貌,讴歌了上古时代人民的勤劳、勇敢,鞭挞了统治阶级的卑劣、无耻,为后世留下了立体的、具象的历史画卷,是一部丰富生动的上古时代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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