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义:兴高采烈地赶赴泮宫水滨,采撷水芹菜以备大典之用。
典故:泮水之边有泮宫,是鲁国的学宫,也不知从何时起,据说读书人若是中了秀才,到孔庙祭拜时,得到大成门边的泮池采些芹菜插在帽上,这才算得上是个真正的读书人。
出处:《泮水》(先秦)佚名
思乐泮水,薄采其芹。鲁侯戾止,言观其旗。其旗茷茷,鸾声哕哕。无小无大,从公于迈。
思乐泮水,薄采其藻。鲁侯戾止,其马蹻蹻。其马蹻蹻,其音昭昭。载色载笑,匪怒伊教。
思乐泮水,薄采其茆。鲁侯戾止,在泮饮酒。既饮旨酒,永锡难老。顺彼长道,屈此群丑。
穆穆鲁侯,敬明其德。敬慎威仪,维民之则。允文允武,昭假烈祖。靡有不孝,自求伊祜。
明明鲁侯,克明其德。既作泮宫,淮夷攸服。矫矫虎臣,在泮献馘。淑问如皋陶,在泮献囚。
济济多士,克广德心。桓桓于征,狄彼东南。烝烝皇皇,不吴不扬。不告于訩,在泮献功。
角弓其觩。束矢其搜。戎车孔博。徒御无斁。既克淮夷,孔淑不逆。式固尔犹,淮夷卒获。
翩彼飞鸮,集于泮林。食我桑<;黑甚>;,怀我好音。憬彼淮夷,来献其琛。元龟象齿,大赂南金。e5a48de588b67a686964616f31333431366331
译文:
兴高采烈地赶赴泮宫水滨,采撷水芹菜以备大典之用。我们伟大的主公鲁侯驾到,远远看见旗帜仪帐空翻影。只见那旌旗飘飘迎风招展,车驾鸾铃声声响悦耳动听。无论小人物还是达官显贵,都跟着鲁侯一路迤逦而行。
兴高采烈地赶赴泮宫水滨,采撷水中藻以备大典之用。我们伟大的主公鲁侯驾到,只见他的坐骑是那样强盛。只见他的坐骑是那样强盛,他讲话的声音又悦耳动听。他满脸和颜悦色满脸笑容,不怒自威教化百姓树新风。
兴高采烈地赶赴泮宫水滨,采撷凫葵菜以备大典之用。我们伟大的主公鲁侯驾到,在宏伟的泮宫里饮酒相庆。他开怀畅饮着甘甜的美酒,祈盼上苍赐予他永远年轻。通往泮宫的长长官道两侧,大批的淮夷俘虏跪拜相迎。
我们伟大的主公鲁侯君王,庄敬恭谨展示出品德高尚,庄敬清慎保持严整的形象,不愧天下百姓的风范榜样。他既能教化又能卫国开疆,把列祖伟大事业继承发扬。同时也没有不孝不敬之失,理所当然要得到福禄祯祥。
我们勤勉的主公鲁侯君王,庄敬恭谨展示出品德高尚,先是筹划修建宏伟的泮宫,接着又发兵淮夷束手臣降。那一群勇猛如虎的将士们,泮宫水滨献俘大典正奔忙。那些贤良如皋陶的文臣们,筹备献俘大典聚在泮水旁。
鲁国上下济济一堂众臣工,倾力推广我王的善意德政。威武之师坚定地踏上征程,一鼓作气把东南淮夷平定。文臣武将生龙活虎气势盛,但大家既不喧嚣也不高声,不跑官要官也不抢功争名,都来泮宫献俘奏捷展战功。
战士们把角弓挽得曲曲弯,蝗群般的羽箭射得嗖嗖响;冲阵的兵车坚固而又宽大,步兵车兵连续作战不歇晌。威武之师很快征服了淮夷,淮夷上下齐归顺不敢相抗。因为坚持了你的战略决策,才有淮夷土地最终入我囊。
本为恶声鸟如今却翩翩飞,栖居起落在我泮宫的树林。它既然吃了我的甜美桑葚,当然要感念我的仁爱之心。野蛮的淮夷既已臣服我国,忙不迭地前来献宝把贡进,这些宝物有美玉巨龟象牙,还有南方出产的大宗黄金!
扩展资料
思乐泮水,薄采其芹也引申出一句四字成语“采芹于泮”,与原句相同意思。
释义:
1、泮水:水名。戴震《毛郑诗考证》:“泮水出曲阜县治,西流至兖州府城,东入泗。《通典》云:‘兖州泗水县有泮水。’是也。”
2、芹:指水菜。
3、古时学宫有泮水,入学则可采水中之芹以为菜,故称入学为“采芹”、“入泮”。后亦指考中秀才,成了县学生员。以“芹宫”指学宫、学校。
此诗的主题,《毛诗序》曰:“颂僖公能修泮宫也。”朱熹《诗集传》曰:“此饮于泮宫而颂祷之辞也。”方玉润《诗经原始》曰:“受俘泮宫也。”此诗主要写的是受俘泮宫,颂美鲁僖公能修文德。
刘瑾谓此诗“言不无过实,要当为颂祷之溢辞也”(吴闿生《诗义会通》引),刘勰《文心雕龙》中的《夸饰》篇特将末章首四句“翩彼飞鸮,集于泮林;食我桑椹,怀我好音”作为修辞夸饰的例证之一,说明此篇的夸耀很有些过当,读者当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意。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采芹于泮
《泮水》是《诗经》里面《颂·鲁颂》中的一首古典诗歌。
此诗的主题,《毛诗序》曰:“颂僖公能修泮宫也。”朱熹《诗集传》曰:“此饮于泮宫而颂祷之辞也。”
方玉润《诗经原始》曰:“受俘泮宫也。”孙鑛评此诗云:“大体宏赡,然造语却入细,叙事甚精核有致。
前三章近《风》,后五章近《雅》。”(陈子展《诗经直解》引)就艺术上说确乎如此;但刘瑾谓此诗“言不无过实,要当为颂祷之溢辞也”(吴闿生《诗义会通》引),刘勰《文心雕龙》中的《夸饰》篇特将末章首四句“翩彼飞鸮,集于泮林;食我桑椹,怀我好音”作为修辞夸饰的例证之一,说明本篇的夸耀很有些过当,读者当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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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侯庄重又和美,他的品德多光耀。
先秦 - 诗经 - 泮水
【年代】:先秦
【作者】:诗经
【题目】:泮水
【内容】:
思乐泮水,薄采其芹,鲁侯戾止,言观其旗。
其旗茷茷,鸾声哕哕,无小无大,从公于迈。
思乐泮水,薄采其藻,鲁侯戾止,其马蹻蹻。
其马蹻蹻,其音昭昭,载色载笑,匪怒伊教。
思乐泮水,薄采其茆,鲁侯戾止,在泮饮酒。
既饮旨酒,永锡难老,顺彼长道,屈此群丑。
穆穆鲁侯,敬明其德,敬慎威仪,维民之则。
允文允武,昭假烈祖,靡有不孝,自求伊祜。
明明鲁侯,克明其德,既作泮宫,淮夷攸服。
矫矫虎臣,在泮献馘,淑问如皋陶,在泮嫌囚。
济济多士,克广德心,桓桓于征,狄彼东南。
烝烝皇皇,不吴不扬,不告于讻,在泮献功。
角弓其觩,束矢其搜,戎车孔博,徒御无斁。
既克淮夷,孔淑不逆,式固尔犹,淮夷卒获。
翩彼飞鸮,集于泮林,食我桑黮,怀我好音。
憬彼淮夷,来献其琛,元龟象齿,大赂南金。
【注释】:颂鲁僖公修泮宫克淮夷。
泮(音盼)水:泮宫的水。茷茷(音配):旗下垂貌。
音:指德行声誉。教:教化。
茆(音卯):莼菜。屈:收。群丑:禽兽。这里指淮夷。
孝:效。
馘(音国):不服者杀而献其左耳。皋陶:唐虞之士官。一说舜的大臣。传说善断囚。
桓桓:威武貌。狄:剔。治。烝烝:厚也。皇皇:美也。吴:哗。
觩:弛貌。一说弓紧张貌。搜:众意也。一说矢捆束貌。博:众多。一说广大。孔淑不逆:淮夷化于善,不复为逆乱也。犹:谋。
黮(音甚):桑葚。憬:远行貌。一说觉悟。赂:赠。南金:南方之金(铜)。
思乐泮水,薄采其茆——《鲁颂.泮水》。
茆:莼菜 农事诗里,能见到轻盈的手,去采天底下绿莹莹的好物件,就会痴想。古之鲁国,今之山东地,思乐一片山水,有薄采之手,说明生活是轻快的,有妙趣,叫人想来,该是好生活。
好生活不完全由富贵凭持,得乎心态。《植物学》的资料里,介绍莼菜,为睡莲科水生宿生草本植物,自古以来就被视为蔬菜中的珍品,以嫩茎叶供食用,还是抗癌症的佳品。
莼菜,以杭州莼菜和四川的西昌莼菜为佳品。从我找的图片里看,好象以前吃过,究竟真的吃过没有,自己却不能肯定下来。
想想《诗经》里薄采莼菜的那双手,对这种蔬菜里的佳品到止不住的有些神往了。
氓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危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以我贿迁。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讥其笑矣。
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及尔偕老,老使我怨。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The Faithless ManA man seemed free from guile,In trade he wore a smile,He'd barter cloth for thread;No,to me he'd be wed.We went across the ford;I'd not give him my word.I said by hillside green,"You have no go-between.Try to find one,I pray.In autumn be the day!"I climbed the wall to waitTo see him pass the gate.I did not see him pass;My tears streamed down,alas!I saw him passing by,I'd laugh with joy and cry.Both reed and tortoise shell.Foretold all would be well."Come with your cart," I said."To you I will be wed."How fresh were mulberriesWith their fruits on the trees!Beware,O turtledove,at not the fruits you love,For they'll intoxicate.Do not repent too late!Man may do what they will,He can atone it still.The wrong a woman's doneNo man will e'er condone.The mulberries appearWith yellow leaves and sear.'er since he married me,I've shared his poverty.Desert'd,from him I part,The flood has wet my cart.I have done nothing wrong;He changes all along.He's fickle to excess,Capricious,pitiless.Three years I was his wifeAnd led a toilsome life.ach day I early rose,And late I sought repose.He thought it not enoughAnd began to become roughMy brothers did not know,Their jeers at me would go.Mutely I ruminateAnd then deplore my fate.I'd live with him in vain;I had cause to complain.I love the ford of yoreAnd the wide rivershore.When we were girl and boy,We'd talk and laugh with joy.He pledged to me his trothCould he forget his oath?He's forgot what he swore.Should I say any more?。